古夫卿的笛子一吹,三楼那个遮掩粉红窗帘的宿舍可就热闹起来了,那个推开窗户看的恰恰就是贾如雪。她没有想到这个吹笛子的男生又来了,并且穿得还是那样的帅气!
“这个男孩是有病吧?连着两天都来这里吹笛子。他神经不正常吧?”其中一个姐妹说。
“谁知道呢?这说不定是给谁暗号的吧?”有人附和说。
“恁几个都是瞎猜,说不定人家就是来练笛子的呢?没看他那沉醉其中的样子么!”贾如雪道,“练习笛子也不找个空旷的没人的地方练,在这里吹也不怕聒噪人家?”
“我看倒不一定是,昨天他还朝咱的屋子喊话呢!”个子瘦小一点的女生小童说。
“那就奇怪了,咱们也不认识他,他来这里又吹笛子又喊话是干啥呢?”贾如雪疑惑地问。
“就是啊。”小童说,“那他这是卖的哪门子关子啊?”
“算了,也别看他了,把窗帘拉上吧。”有姐妹说。贾如雪有心再看会儿,因为这个男孩看着的确不错,笛子吹的也好,但姐妹们既然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再看了,就转了身回到了桌子前继续看翻看她的杂志。
“唰啦”一声,小童把窗帘拉上了。
“好了,别吹了,古夫卿,别吹了。人家窗帘都拉上了,早都看不到人了。”爪哇国显然是个急性子,赶忙就喊。
古夫卿虽然在吹着笛子,但眼睛可没闲着,一直也在看着楼上呢。看着窗帘又拉上了,他并没有停止吹笛子,他继续吹奏想把她们的注意力再引过来。他便又吹了一曲王洛宾的名曲《掀起了你的盖头来》,但是还是终究没有见到有半点的动静。
“走吧,古夫卿,别吹了!没看窗帘都拉上了?你还吹个啥啊!走吧,没戏了。”宋信哲和小林同学都过来劝他,“这场好戏结束了,大伙也看过你的精彩表演了,你果真是这个。”他俩都向古夫卿伸出个大拇指。
古夫卿咧开大嘴笑了起来,露出了洁白的几个大门牙,“同学们,那个扎辫子的长得漂亮吧?”
“是的,很漂亮。”宋信哲说,“个子又高,看着皮肤还挺白的。”
“唉!哪有啊?我看还是我们老乡长的好呢。!”爪哇国又开始絮叨他的老乡美女了,“哎呀,哪天非让你看看我们的那两个老乡,个子比她还要高呢!”
“那这个就说定了啊!哪天你老乡来了,可一定要通知我哦!”古夫卿赶紧说,“另外,跟你们说吧,这个女生的名字我都打听到了。她不光人漂亮,连名字也好听呢!你们猜她叫什么名字?”他神秘地说。
“老天爷,这人名谁会能猜到呀?名字能有多好听啊?”班长宋信哲就问。
“你就别卖关子了好不好?她名字到底有多好听啊?说来让大家听一下呗。”小林在一旁插话道。
“对呀,人家小林赖好也是学院报社的编辑,也算得上是个文化人了,说出来让人家小林给品品?”宋信哲说。
“她名字的确好听!比人还要好几分呢!她大名就叫贾如雪。好听吧?”古夫卿炫耀道。
“贾如雪?这叫如雪其实是蛮好的!不过加上这个贾姓就不好听了。”小林扶了扶他那个架在鼻梁尖儿的眼镜分析说,“雪代表着冰清玉洁,如雪和这个贾姓一搭配,这名字的品味就大打折扣了。”
“看你还是文化人呢!咋乱分析啊?贾如雪,多好听的名字啊!就说假如是雪,按照谐音说,那意境,那场合你想想美不美?”古夫卿洋洋得意地说,“我这两天还准备和她取得初步联系,再说往下发展。我得好好地写一封情书给她呢!到时候看看让你们几个谁去送?我先不露面,开始还是要保持神秘感的。我这两天的任务就是写情书!写好后我先让你们欣赏欣赏。”古夫卿很是郑重其事地说。
“啊?你还写情书?情书不都是偷偷摸摸自己送的么?你这干嘛还大张旗鼓地还找个中间人啊?”爪哇国一脸茫然地问。
“爪哇国同学,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做欲擒故纵别有情调哦!有些事情是不能直来直去的,特别是在男女感情这些事上,是需要开动脑筋的。”古夫卿说,“你们几个还是商量商量,到时候谁去替我送情书吧。”
“我可是不去!我可没有那厚脸皮!”斯文的小林率先发话道。
“那就让爪哇国去!”古夫卿说。
“哎!我才不去呢,我要是去干这事,人家会咋看我呢?我可干不了这事。”爪哇国道。
“如果实在没人愿意去,那任务只有落在班长的肩上了,谁让他是领导呢!班长你就把这个任务给接了吧!”古夫卿扭脸对班长宋信哲说道。
“走吧,咱们也别在这里乱扯了!你情书还没写,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净说那没用的。等你写好了,我们也欣赏过了再说吧!”班长发话了,“天也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一帮人就懒懒散散的有说有笑的返回学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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