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使劲儿伸了个懒腰的娇颜发现这一上午过的特别的漫长又辛苦,可是本该在议事厅里的五大长老却一个都不剩了。
“谷妈妈,长老们呢?”
谷妈妈倒是一直在,不时地就给娇颜斟茶递水捏腰捶腿什么的,“您回来了,长老们不就省事了,河长老在祠堂呢,北长老和西长老好像上了天池洞。”
谷妈妈说着就把午饭给娇颜摆好了。
“天池洞?又到了闭关的时候了?”天池洞在不成山山巅的一个天然溶洞里,是长老们闭关的地方,娇颜都没去过。
谷妈妈也只是听了一耳朵,知道的并不详细,“好像是去测算什么了,具体的不清楚。”
娇颜嗷了一声,“那东伯伯和南伯伯呢?”
“唉,东长老昨晚上喝多了留宿在了不老山,哪成想半夜起来,把南长老偷存起来的灵芝茶当洗澡水用了。哎哟闹了半宿。今儿一早晨起来,就被南长老揪着上山里找大灵芝去了。”
“有这好事儿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娇颜一听错过了这种热闹,懊恼的不成。
“哟哟,可不敢去瞅,东长老吃瘪多吓人呢。”凭借着这千百年来的斗争经验,谷妈妈本能地拒绝。
此情此景倒是叫谷妈妈想起了一个新学的词儿,“屯子里人不是总说么……”这话到了嘴边吧,又有些想不起来了。
倒是娇颜领悟了:“不样围观!”
“对咯!”谷妈妈一拍手,一老一少就笑做了一团。
娇颜正笑着呢,外面就又来人了。
“族长,河长老早上吩咐了,请您给选一下咱们今年要种的谷物呢。”
来人托着个大盘子走了上来,里面是各色的小布袋,娇颜收敛了笑意,又开始做起了她这五百年来一直在做的事儿。
只是在忙碌之余,娇颜偶尔会分神,偷偷的想一下,肖一平正在做什么呢。
而在此时,政空的人也在议论肖一平。
“那个啥,肖哥啥情况你知道么?”
一大早,政空的人们就看到肖一平拉着个大行李箱出现在了季甲办公室的门口,然后办公室里就传来了各种咆哮和摔打的声音,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肖一平就拖着箱子走了。
不等郝帅说啥,人们都议论了起来。
“我可是看到肖哥上了一辆红色大切,开车的好像是个美女。”
“你啥眼神,葛藟你不认识啊,咱新签的那个打女么!”
“那就是葛藟啊,哎哟我也没和你们去河南,没见过她。”
“肖哥和葛藟,私奔了?”
也不知道都是谁,反正是一群加班加到崩溃的人七嘴八舌的展开了极为丰富的联想。
热闹的声音随着季甲开门的声音嘎然而止。
出来的季甲把一份资料扔给了行政,“阿桂,给肖一平办下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