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站起身说:“谢太子夸奖。”
太子彭景澈笑着说:“不用这么多礼,我表哥经常提起你。要轮起来我们还是可以师兄弟相称的。”
“臣不敢当。”太子的师兄弟可没有别人,太子一应所学几乎全部都是皇上亲为,硬要说有师兄弟也就是沈朝华。
自己本来就和沈朝华是八竿子打捞的师兄弟关系,和太子这个关系可没那么大的脸敢应承。
太子看着他笑了笑也没有说别的。这时候有大臣被宣俩人也就没说别的。
宁宇几乎当值就会被宣伴驾,在翰林院可是站的稳稳的。
也经常会遇到沈朝华,因为他也经常被荣昌帝宣来伴驾。大部分的时候都没有涉及到朝政,所以记录起来基本上都能用几句话概括。
散了的时候沈朝华总是喜欢临走的时候和宁宇约好,下值后一起去喝酒。有时候会叫上别人,但是大部分还是两个人的时候多。
这天在朝堂上兵部尚书提出去年草原遭遇雪灾,要求边关曾兵重防。朝中为此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经过这次的朝廷辩论宁宇才真正看清了朝中的很多弊端,也真正明白了皇上为什么要有想整改朝政的想法了。
作为一个朝中新人也明白术业有专攻。边防提出需要增防,一帮文臣却在那里争论有没有必要现在增防,难道不是应该讨论征兵和后勤保障么?
只听张首辅说:“皇上,蛮族自十年前被护国公伤了根基,最近几年才刚刚恢复过来,去年又遭遇了暴雪实没有侵犯的底气。臣以为现在曾兵实为无用。”
兵部尚书刘长河说:“张首辅好大的口气,国之门户岂是你一句你以为就能决定的!在边防上任何不安因素都不能疏忽。请皇上恩准增兵。”
又有人出来反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最后户部表示增兵好说粮草难供。到此才算是告一段落。
下朝后荣昌帝的心情很不好,虽然没有发脾气但是满身的低气压还是充斥着整个大殿。
荣昌帝看着御案上成摞的奏折一点想批改的欲望都没有,王全胜知道每次朝中有人提到护国公皇上都会这样。今天更是明显的心情不好。
大家都敛声屏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荣昌帝突然问宁宇:“魏修撰今日朝中的争论你怎么看?”
他没有像以前一样直呼宁宇的名字,反而以他的官职称呼,宁宇心中已有计较站起来说:“回皇上,臣以为现在户部提出的粮草难供恰恰是最容易的。”
他这样一说荣昌帝就被他的话吸引了:“人家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到你这里反而成了最容易的,说来听听。”
“皇上,要是户部说增兵难那臣真的没办法变出那么多人,但是粮草还是能想出办法的。”
“粮草国库可能没有突然增加的兵士的,但是在各大粮商手里却有。臣有办法让朝廷不用花一个银子就能筹到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