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云舟是被抛弃的气运之子,他身上的气息早已消散得差不多,无法维持任务者的形态,在过几日,任务者就可以钻出去了。】
闻言文静松开握住木板的手,无奈道:“也是。”
【他回来了。】
文静迅速回到床上,闭上眼睛,背对着门。
咔嚓。
打开门的程云舟立马脱下被雨淋湿的外套,烦躁的用手把帽子取下,湿润的发丝别到头顶,“哈,烦死了。”
眼睛腉向背对着自己的女孩,他动作逐渐放缓,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旁。
一点点靠近女孩,见女孩还是熟睡的样子,他才安心的吻了吻她侧脸。
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痕,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感受到身旁陷进去的床垫回弹,文静紧绷的心情才得以缓解。
程云舟从卫生间出来,水珠顺着发丝缓缓滴落,他拿起毛巾胡乱的擦了擦湿润的头发。
感受到头发干得差不多才慢悠悠的上床。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试探的从女孩腰部探去,而后自己慢慢挪到贴近女孩身体的位置,他从身后把文静整个抱住,以一种侵略性十足的姿态,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领域。
“现在,是我的了。”
。。。。。。。。。。。。。。。
纪景站在病床前,屈指捏了捏吊瓶,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语气里是对男人满满的嘲讽,“薛晏深,没想到你这么窝囊。”
秦隐静静的站在一旁,眼神平静的注视着脑袋被包裹严实的薛晏深。
纪景大手缓缓取下吊瓶,握在手心细细把玩着,另一只手握着不易察觉的小药瓶慢悠悠的摸了上去。
大拇指轻轻一按,药瓶慢慢冒出针管,他趁两人不注意缓缓注入进去,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来,“不过,也谢谢你。”
“让我知道静静的大概位置。”
闻言秦隐抬头想知道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但他们早已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不得不相信,毕竟他一向很有阴谋。
纪景扔掉手中的吊瓶,一脸不屑,“不过,我已经不想陪你们玩了。”
秦隐迅速扑过去,接住吊瓶,似是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喊道:“你疯了?!”
纪景也不打算和他们装了,眼睛腉向病床上的人时,带着满满的恶意,“没死挺可惜的。”
薛晏深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想动却没有什么力气。
秦隐眼神复杂的看向纪景,但他却没有理会径直离开。
秦隐帮薛晏深挂上药水,药水慢悠悠地注入他的血管。
听到声响的纪景默默露出得逞的笑。
啊。。。这可不关我的事。
*
程云舟带着文静走进后院。
因为不放心,他一直把女孩关在房间,但他一次次看到女孩掰着木板看外面的世界时,他还是不忍心让她一直待在房间。
所以决定让她出来走走,或许她会开心。
正如他所想的,女孩一踩到草丛,漂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星光般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