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
满屋子顿时想起了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当然还有少女求饶的声音,只不过并没有用罢了。
偏偏在习择承受巨大压力、最需要泄的时候送上门来,还不知好歹的连番刺激他,这不是自找罪受是什么?
于是,这一阵狂风暴雨足足的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几乎习择会的姿势都用上了。等到习择将第三波精华喷出来之后,他也累的不想再做了。果然,不管体力体质有多好,有些事情也终究不能连续做太久。
“现在你满意了?”习择从吕琪的背后翻下身,躺在床上。吕琪现在是趴在床上,只听她说道:“我恨你!”习择道:“随你便。”吕琪爬了起来,下了床塌,才踏出一步就跌向地面。习择抓住她的手臂,没让她跌倒在地。吕琪挣扎道:“别碰我。”
习择松开手,她紧咬着下唇,一脸倔强的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来。临走的时候,吕琪看了一眼床上一滩刺眼的血红,吸了吸鼻子,步子虚浮的拉门而去,再没看习择一眼。习择耸耸肩,到偏房洗了个凉水澡,才坐到桌子边,抓起碗筷敞开肚皮开吃。虽然饭菜都已经凉透了,但是这个时候根本无所谓。
……
吕琪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就将自己埋在被窝里大哭了一场。她自然没有习择那么好的待遇,拥有自己的单间独院,她是和其他下人共住一间大通铺。其他的丫鬟听到哭声,都在那嘀嘀咕咕,说三道四。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到这里,“那位吕琪姑娘呢?”
“王管家,她就在屋里呢。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正在那里哭呢。”
王管家道:“哭?可是有谁欺负她了?”
“没有没有,王管家明鉴,我们哪里敢欺负她呀。”
“哼!谅你们也不敢。来个人,去让她别哭了,洗吧洗吧,跟我去见老爷。”
“诶!好嘞。”
等吕琪走出屋子的时候,双眼仍然是通红通红的。王管家说“啧啧”叹了两声,道:“跟我来吧。老爷要见你。你要是真受了什么委屈,就和老爷说。咱们梁老爷向来都是宽弘仁慈的。”
吕琪被王管家带到了梁宽的书房。梁宽见双眼通红,步伐虚浮,问道:“生何事?”吕琪道:“没……”梁宽道:“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照实说。作为你的教头,同时也是领你入派的人,我自会替你做主。”吕琪仍然是摇头,道:“真的,没什么,就是有些害怕,不知道以后应该干什么。”
梁宽何等眼力,当然知道她言不符实,不过既然她自己都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强求,“坐吧。我这里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做。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我不会勉强你。”吕琪道:“梁教头请说,我一定全力以赴。”梁宽道:“嗯。我要你明天带着李易逃出这里。”
“啊?”
梁宽道:“你没有听错。这里有一份安全逃离这个寨子的时间和路线图。然后,你要做的就是怂恿李易,让他去帝国太子那里揭他的父亲李纲,让他大义灭亲!具体要怎么做,我这里还有一份建议书,里面有详细的步骤。如何,你愿意吗?”
吕琪花了老长一段时间消化梁宽的话,然后忐忑不安的问道:“梁……教头,您就不怕,李易……还有我告您吗?”
梁宽笑道:“你知道这几年来有多少人告举报我藏锋武馆暗藏乱党意图谋逆吗?如果这些告有用,你哪来的机会做我藏锋武馆的学徒?如何?”
“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