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阿远面上是个高岭之花,可骨子里到底是个闷骚的。”
宋怀玉哪里和别人说过这样的闺中密语,小脸唰得通红,纵然羞涩,脑子里还是不自主浮现昨晚盛远的模样。
也确实如盛岚所说的那样,盛远的的确确是个闷骚的,光从他闷声不语地操干看来,他也确确实实符合,无论她如何求饶让他慢些操弄,他都充耳不闻,一个劲儿地往她那儿深处干。
现在她那处还隐隐作痛,想必是破了皮。
“这有啥好害臊的,你与阿远还年轻,多做几回,说不准很快就能怀上孩子。”
提到孩子这件事,宋怀玉倒是从来没想过自己怀孕,对于孩子,她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况且现在她穷得叮当响,家里又还有三个男人要照顾,生孩子这事儿估计得等她手里有点钱再考虑。
“阿姐,你的粥要凉了。”
盛远神色不虞,蕴着怒意的眼神频频向口无遮拦的盛岚扫过去。
“好好好,吃饭吃饭。”
盛岚脖子一缩,拿起勺子用起早膳,这回,她倒是没有机会再和宋怀玉说起闺中秘事。
得空的宋怀玉也安静地用起早膳,一碗清粥,两个比她拳头还大的包子入肚,腹中饥饿便不复存在。
之后,盛岚与她新婚夫婿送走了宋怀玉和盛远,回程的路上,宋怀玉想起了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赶紧备些东西送去霍铮那儿以示那小半个月的悉心照料。
“阿远,你说送人谢礼应当送些什么?”
宋怀玉浑身疲倦,她靠在盛远肩上,向他讨要些经验。
“是送给霍将军的吗?”
盛远牵紧她的手,十分亲昵地用将一把抵在她发旋上。
“嗯,毕竟他照顾了我那么久,总归要送点东西过去,可咱们家太穷了,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东西过去。”
宋怀玉愁得叹气,要是她手里有点小钱的话,那送的东西就多了,买下来直接送给他就是。
“霍将军为人清廉,我们送些力所能及的东西就好。”
他说。
力所能及。。。那她就做点二十一世纪的点心送过去?然后再送点院儿里的时令蔬菜吧,就这么决定了,等以后她有了钱再送点好东西过去就成了。
“妻主是想好了送什么了吗?”
盛远察觉她放松下来,便问道。
“嗯,希望他不要嫌弃。”
。。。
霍铮房内散开浓郁的药味,不多会儿,女医端着盆血水从里头走出来,如此反复多回进出,盆里的水也渐渐清明。
屋子里头药味浓郁,霍铮裸着上身坐在床榻上,长发没了发冠束着,尽数落满了他的肩。
“可知是谁动的手吗?”
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个白衫男子,他乌发以玉簪束起,面戴一副连下巴也不会露出来的纯白面具,他即便戴着面具也遮掩不去不凡的气质,如雪中冷松冷冽,让人难以靠近。
“暂且不知。”
霍铮摇头。
前日他出门公办,途中天色诡变,一场暴雨将他与手下困在林中荒废的寺庙,那晚暴雨如注,如戏台上的幕布将林中的一切遮掩看不清任何东西,也因如此,让暗中刺袭的人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