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面色凝重,“你放心,孙先生大义,能救我一定救。
”,回头对李老道:“老李,咱们一起进去吧。”
“这位是李师傅?”,年轻人显然认得李老,见他也在此,十分惊喜,忙把两人迎进了病房。
方老余光瞥见宋宝珠也跟着溜了进来,哼一声,倒也没阻止。
那位孙先生已经躺在了病床上,面色黝青,嘴唇上紫中带黑,宛如中了重毒,浑身异常瘦削。宋宝珠离得进了才发现这位孙先生不光面色有异,浑身还长满了可怖的脓疮。
“毒性已入肺腑,根本不可能清除,之前孙先生发作的时候我只能用药汤泡浴,再用针灸引毒,但治标不治本,这样下去没有多少时日了。”,方老一边查看孙先生的病情一边和李老解释。
李老点点头:“孙先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之前在首都医院的时候我还去看过诊,可惜束手无措,你能压制出毒性已经非常了不起了。”孙先生从事国家保密性工作,取得了成就的同时也带回来一身的毒,这种放射性病毒不同于他和老方之前接触过的毒素,十分不好治。
毒性已深入肺腑血液,根本没法治,首都那边一开始用西医的法子准备手术开刀,但一身的毒,从哪里下手呢,哪怕换了内脏,细胞也被毒坏了,根本无解。他这好友恰好对这一块研究颇深,这才能用针灸和药汤勉强压制住,好友束手无策,他更加不行。
宋宝珠看着孙先生气若悬丝和一身脓疮的样子,禁不住往前又走了一步,看了看,觉得有点像化学元素中毒。
“丫头,往后退,这毒可不是闹着好玩的。”,见宋宝珠还要往前,方老呵斥她一声。
宋宝珠点点头,又确认了一下孙先生的病情后走出了屋子,一边走一边和系统说话:“里面的人好像是嗗中毒。”这种毒素极其罕见,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依现在蓝星的科技水平,根本提炼不出来,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中毒的,但可以猜测他的工作一定是实验性质的,误打误撞弄出了这种毒素,否则根本接触不到。
系统扭扭身子:“是的呢,按照你们蓝星现在的医学水平,他没救了。”
宋宝珠点点头,毕竟和那位孙先生非亲非故,听过后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又直接回了书房看书,她马上就要把方老的收藏看完了,对替代性药草有了大概的想法,不过难得的机会,不看白不看。
等宋宝珠用了一个下午把剩下的书看完出书房的时候,恰好碰见方老和李老才从病房里出来。两人都是一脸的筋疲力尽。
“方老,不知道孙先生这病”,孙先生的儿子和几名明显看起来是政府工作人员的人站在两人对面。
方老摇摇头:“就算用再烈性的药压制,最多能延迟两个月。”
孙先生的儿子脸色一白,其中一位工作人员闻言一脸沉痛:“孙先生参加了许多秘密研究,为我国作出了巨大贡献,他如果病逝,是政府和人民的巨大损失,还请两位务必尽心救治。”
方老和李老也不问孙先生到底做了什么,总归不是他们该问的。方老叹息一声:“能救我当然会救,不过我医术有限,确实没有办法。”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宋宝珠想了想,这种放射性的病毒已经布满全身,如果以毒攻毒,用放射性光疗说不定可以杀死这种病毒,再刺激细胞生长,还是有可能救治的。
“也许可以救。”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离他们不远处站着一位容貌姣好的小姑娘。
方老脸一沉:“你这丫头胡说什么,难道真以为背了几本医书就能救人?孙先生病□□关重大,小姑娘不知道轻重,你们别在意。”,说完有意无意将宋宝珠遮挡住。
“这是您老新收的徒弟?”其中一名工作人员问,他们当然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只是看方老虽然表面上怒斥实则相护的动作有些好奇。
方老刚要说话,就被李老抢了先,李老笑呵呵地说:“惭愧,这是我即将要新收的小徒,有几分学医的天分。”
方老这下彻底震惊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李老,一声大喝:“老李,你无耻!”
李老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老方,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无耻了,我看中了宝珠的天分,想收入门中有什么不对?”
“你你你,她明明是找我拜师!”,方老已经彻底被宋宝珠的天分折服,但他这人越老越别扭,哪怕心里想着收徒弟,嘴上却不肯轻饶半分,还打算抻一抻,让宋宝珠自己再求几次,他这个师父才算是有了面子。
哪想到就被老李这贼子惦记上了自己的宝贝徒弟,也是他大意了,老李一向无耻不要脸的紧,他之前怎么就忘了呢。大意了,之前怎么着也要先把宋宝珠收为徒弟再说。
“可你不是拒绝了吗,你不稀罕当宝珠的师父,我来当。宝珠,当师父这儿来。”李老才不管气呼呼的方老,笑着冲宋宝珠招招手。
宋宝珠看看李老,又看看方老,还是走到了两人跟前。
不过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拜不拜师也就无所谓了。便对李老说道:“李爷爷,拜师就算了,如果我下次去首都的话,您能把您收藏的笔记和书给我看看吗?”
李老笑着说:“中医可不是看几本医书就能入门的,你必须要实践才行,怎么样,拜我为师,我保证倾囊相授。”
“她要拜也是拜我,小丫头,你别听他忽悠,之前不是说要拜我为师吗,我答应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徒弟。”,方老忙拦住抢先开口。
方老和李老在华国中医界是泰斗人物,平时不怎么理人,现在为了一个争着当一个小姑娘的师父,着实把对面几人震惊的无以复加,纷纷猜测这小姑娘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孙先生的儿子想了想,既然方老和李老都争着要当这姑娘的师父,总归这小姑娘有一定的过人之处,便问她:“小姑娘,你刚刚说我父亲的病也许可以酒,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