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从松了手,立在一旁。
祝英台轻移莲步,款款走进来,微一福身,“见过七殿下。”
梁凉打个手势,侍从机灵的关上门,退出去。
“祝姑娘不必客气,大家同是尼山的学子,不必见外。”
祝英台红了眼,“不瞒殿下,英台今天来是有事相求,”她顿了顿,忽然目光一凝,僵了僵,
视线堪堪略过苏寻,目光中似有畏惧。
“祝姑娘你不说我也明白,”梁凉叹气,“山伯的事我已尽力,让我去见马公子是万万不能。
”
“这……”秀目微红,“英台并非勉强殿下,而是除了殿下,无人能救山伯。”
“祝英台你错了,求人不如求己,你有没有想过,除了求人,你还能为山伯做什么?”
祝英台目光一动,“请殿下明示。”
“山伯为人敦厚,百姓并非无动于衷,他们会感恩戴德,铭记于心。而这些,便是山伯的财富
,施粥一事是噩梦,也可以是新的开始,你明白吗?”
祝英台睁大眼,“你是说动用百姓的力量,让圣上注意到,还山伯一个公道?”
梁凉点点头,“祝姑娘即已领悟,何须梁凉多言。”
祝英台一怔,深深看了他一眼,“多谢殿下提醒,英台当局者迷,失了分寸,现下总算领悟,
英台也有一言奉劝殿下,殿下心思单纯,然宫廷险恶,请多多留意周身。”
她这话说的隐晦,梁凉听岔了意,吐露道,“祝姑娘放心,宫廷如何险恶,有师兄在,便没什
么。”
他这话说的自然,完全出自真心,无半点造作,祝英台听得秀眉一皱,暗自感叹,无奈山伯的
事沉重如山,她实在没有精力管别人闲事,况她想管,也一定管不了,那个人的手段她是见过
的,她至今记忆犹新,实在不想体验第二次。
祝英台一走,关上的门开了又合,侍从探头往里头看了看,只见外头屋子空无一人,里头红色
的幔帐映出两个纠缠的身影,微微的喘息,显然春意正浓。
里头人一抬手,房门无风自闭。
侍从咋舌,他们殿下什么时候有这般武功?想是发现他了,这回想偷看也不成。
梁凉头脑昏沉被他抱起,置于床塌间,手指一勾,大红的幔帐落下来,掩住了外头刺眼的光线
,帐内透着懒散的暧昧,师兄的手灵巧地挑开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子。雪白细致的脸,长长
颤抖的睫毛,离他这样近,炽热的气息就在鼻尖,淡粉色的唇微微张合,一抬头就能吻到,对着眼
前的美景,他几乎克制着不化身猛兽,他撑起身子抵住他胸膛,“师兄?”
师兄向来自持,清雅的外表让人无论如何无法将之与人类的欲望联系到一起,然后他分明见识
过,师兄的情热,情动时涌上的红潮,那迷人的样子,实在不能不叫他想歪,他忍不住叹息,
“哎,怎么了,大白天的?”
师兄眉目含笑,容颜雅致,迷的他浑然忘我,便开起那玩笑,“师兄这幅摸样可要将我的人迷
了去,怪道他们天天偷看。”
“贫嘴,”师兄抵住他的唇,“告诉我,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梁凉双眼迷离,斜睨着他。
“你说,有师兄在,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