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沐嘉奕的眸光一闪,脸上现出惊喜,“当真如此想的吗?”
“当然!”我拍了拍他的脸颊,继而便探向他的领口处,小手轻缓地抚摸过他那性感的锁骨,并有意无意地打着圈圈。
当我触摸至沐嘉奕的胸前时,他突然闭上双眸无奈一笑:“你这女人,这种事当然该由······”沐嘉奕说至此,突然就卡壳了,因为·····
“咔嚓”“咔嚓”,我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啃咬着从沐嘉奕的胸前捞来的苹果,一边欣赏着他那娇羞的神态。
“该由什么?男人主动吗?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大笑三声之后,我依然“咔嚓”“咔嚓”地啃咬着苹果。此举愣是把沐嘉奕给气得头顶冒烟,猛地从床铺上坐起身,继而愤愤地将自己的另一个“胸|乳”也给取了下来,一边恨恨地瞪着我,一边也学着我“咔嚓”“咔嚓”地啃咬了起来。
我被沐嘉奕的举动给震住了,一边机械地啃咬着苹果,一边灼灼地盯着他瞧。
“怎么,被本公子的风采给迷惑住了?”沐嘉奕故意更大声地啃咬着苹果,眸中闪过一抹得意。
“呵呵,你很自信,不过,就你这副猪哥脸,连东街烧饼铺子里冰的那个王二麻子都不如,你说本姑娘会被你给迷惑住吗?”我忍不住吐糟,而沐嘉奕则一脸抽筋似地狠瞪着我。
瞪什么瞪?老娘说错了吗?切,想跟老娘耍嘴皮子,下辈子吧!
于是,自那一日起,沐嘉奕便成了我的专属小跟班,我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我站着时,他得陪我站着,我坐着时,他依然得给我站着,我指着一头猪说它是马,他也得皱着眉头让伙计给那头猪套上马鞍······
有人说我做得太过分了,譬如说府里的众多位爱慕他的小丫鬟们,经常凑在一起诅咒我,还硬给我戴上了狐狸精的高帽子。
这日,我坐在凉亭内,有俩名丫鬟为我扇着扇子,而沐嘉奕风则笨拙地替我弄着冰镇酸梅汤。
“我做得过分吗?”我突然问了一句。
沐嘉奕正专心致志地做着冰镇酸梅汤,压根儿就没在意我的问话。他的那双明明在练武时对各种劲道都拿捏得很到位的手,此刻却颤抖个不停,一碗酸梅汤愣是被他给洒了三分之二出来。
我看着又好笑又来气,当下便一拍桌子,结果,那碗中仅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存货也喂给了桌面。
沐嘉奕有些羞窘地清了清嗓子说道:“再等等,下一碗,下一碗一定能够剩下三分之二······”
“靠,三分之二?你的目标还真够远大滴!”
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工具,加冰加水滴梅汁,动作一气呵成,看得他不由地称赞道:“丑丑,没想到你的动作这么优美!”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边端起酸梅汤就口,一边斜着眼睛问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沐嘉奕企图端起另外一碗酸梅汤就口,却被我给拦下,他只好讪笑着为自己打圆场,“哦,你是问我,你对我的所作所为过不过分对吗?”
“嗯哼!”我双腿交叠,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清风习习吹,冷饮甜甜品的感觉。就在这时,我突然就感觉沐嘉奕的气息凑了过来,我当下便掐上他的腰侧,而他却不顾自己的疼痛,拼死吻上我的红唇······
“·····唔·····混蛋·····你tmd找死······唔······”我用力拍着沐嘉奕的后背,可是那厮宁愿被我给打死也不愿松开嘴,靠,老娘胎的舌头都被他吻得火辣辣地痛。
我和沐嘉奕在这厢纠缠得难解难分,而那两个为我扇扇子的丫鬟则早已羞得是面红耳赤,其中一个人还用力将脸孔朝上仰着,似乎已经达到了她本身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了。
我惊觉周围有变,“蹭”地一下连同沐嘉奕一起飞离了凉亭,落于一棵大树的枝干上。
果然,在我们离开的一刹那,一名丫鬟就“噗呲”一声喷出了两道鼻血,目标正是我刚才所坐的石凳之上。
好险哪!我在心里惊呼,并习惯性地拍向自己的胸口,却发现自己拍的是沐嘉奕的后背,而沐嘉奕此刻正将面部贴在我的脖颈处,也不嫌自己那高大的身躯挂在我的小板上憋屈,就这么耍赖似地圈着我的纤腰,吻着我的脖子。
“靠,你给老娘死远点儿!你tmd要泄火却找你的素素美妾去,别在老娘这里装出一副急色鬼的模样!”
闻言,沐嘉奕突然就停住了动作,抬起脸望向我:“你吃醋了?”
()
吃,吃醋?哈,哈哈,我会吃他沐嘉奕的醋?这真是鄙人偶迄今为止听到过最可笑的一个笑话了!
“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你对我真的很过分,还过,你对我愈是过分,就代表你愈是在乎我,所以——”沐嘉奕执起我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我不在乎你更过分一点·····啊!”
沐嘉奕刚说完就痛叫着栽下树去,因为他被我打了一拳,目标正中右眼窝。
“该死!”沐嘉奕一个轻巧的翻身便自地上重新站起,并顺手从腰间抽出纸扇,“啪”地展开来遮掩住青紫的右眼,“这张脸刚消肿,你又打,毁容了怎么办?”
“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让我更过分一点的吗?”我凉凉地说道。
“你这女人!”沐嘉奕有些无奈地笑道,“怎就不见你在其他方面顺从于我?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要告诉你,素素早在三年前就不再是我的侍妾了,我给了她足够衣食无忧一生的银两,可是她死活不愿离开,说什么非得要亲眼见我娶了别的女子她才会死心······”
“你骗鬼呀?你我初见面的那一日,你不是在浴室内同人家上演了一出火爆激|情戏吗?你可别告诉我,那些都是我的幻觉!切,你们之前还不晓得干过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我从树上跳至他的身边,直觉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