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她说她和那名叫舞流云的帅哥只是朋友?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却好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友?还有啊,当她们在门外看着舞流云和那中东美女在拥吻时,言琛只是身为他的朋友,需要有那么伤心欲绝的表情吗?
她会眼误得那么厉害?海伦不信地揉揉眼。
不懂、不懂!真是不懂!
舞流云站在通廊目送言琛的背影。他想,她此刻正在气头上,现在跟她讲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找个时间再和她解释清楚。
真是!怎么所有的麻烦事都发生在这个时候?前几天龙将军联络上他,要他协助办理一个案子,这也是他这几天忙得早出晚归的原因。好不容易案子要结了,又发生妲达约他将事情“讲清楚”。
他原本懒得理她,因为他和她连朋友都称不上,有什么好讲清楚?可转而又想,若这么一讲清楚,她真的可以别再烦他,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既然要约见面,他考虑到,在外头或在妲达家都不适合,更何况他觉得和她见面的事还是让言琛知道会比较好,如此会比她在别人口中知道较可避免掉不必要的误会,于是他才打电话回来要找言琛。
所有能避免掉误会的事由他都考虑进去,没想到……
妲达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她狠、真够狠!
哎!不知道言琛这一气又得气多久了?
晚上言琛三人找了家饭店吃饭,威尔和海伦天南地北地聊着天,她却是始终心不在焉地想着心事。
“威尔,你知不知道言琛有个帅得不得了的朋友?”海伦忽然低声问。
“你不会是说舞流云吧?”上一回在宴会中他知道了这么一号人物,那男人除了令人“惊艳”的外貌外,更有令人眼红的家世。
“你怎么知道他?”
“你记不记得耶鲁名师克罗夫博士?我在一场宴会中遇到他,他介绍我们认识的。”顿了一下,他说:“我知道言琛来这里是住在他家,因此,你说到言琛的朋友时,我很直觉地就想到他了。”
听克罗夫老师说,舞流云还是他所教过的学生中,到目前为止,他最引以为傲的一个。
“哇塞!他真是帅呆了!”海伦一提到舞流云,眼睛都亮了。
威尔失笑,“稍微控制一下,你这花痴性子到现在还是不改?”
“等到我找到个帅哥当老公,这‘宿疾’就可以不药而愈了。”
“你喔……”她的回答还真绝!
两人又吱吱喳喳地聊了许久,在一个谈话空档,才发觉好像从方才到现在,言琛始终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你怎么啦?”威尔一向是个粗线条的男人,见她仍兀自发着呆,只好转向海伦问:“她怎么了?”
海伦耸了一下肩,一脸“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她从中午就不对劲。”海伦说完很直觉地想到,言琛的不快乐一定和舞流云有关。
她盯着仍没发觉自己已经成为谈论主角的言琛,好一会儿才开口:“喂,有心事?”她拍了言琛一下,言琛才像上了发条的娃娃开始有不同的动作。
“没事。”言琛发觉自己的失态,陪笑着说。“你们方才聊到哪儿了?你说在这里的医学研究怎么了?”
“你还真是发呆够久了,那话题早结束了。”威尔开玩笑地说。“你转性啦?没想到咱们总是呈现‘专心一致’状态的言大小姐也会有发呆的一天,天要下红雨了。”
“少臭她了。”海伦发觉她的不对劲已非常严重,关心地说:“言琛,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累?怎么会?”她只是心情处于纷乱状态罢了。
爱一个人原来会那么累,是她低估了爱情对自己的影响力和重要性。
是她太笨了,她怎么会把舞流云在床上的热情解读成他是爱她的呢?如果男人和女人上床就表示他爱她,那舞流云究竟爱过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