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多闻道:“捷径我比你熟,你扛人我开路。”
“不,我的手不方便。还是我开路,你指点我。”
他们出了此院,越墙进入另一小院,因为这小院正是刚才被击昏的坛主住处,也就自然无人。
二人计议一下,往东北方向走,那应该是司马多闻的三娘住处。二人越过此院,落在一个较大的空院之中。
此院本是准备给五个新来的堂主居住,但因屋漏,尚待修缮,所以无人。
哪知二人刚要计议再往哪个方向走,忽见漆黑的正屋中走出一人,后面还跟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原来是“四五六”,也就是司马谅。司马谅诡笑道:“小弟,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这女人算是‘钦’犯,你也敢劫走?“
司马多闻道:“哥,人心都是肉做的,你不以为如此对待一个善良的女人,太狠毒了些吗?”
司马谅道:“小弟,你是不是在指责正、副会主没有人性?”
司马多闻道:“哥,你还是少管闲事吧!试问你在这里干什么”要是嚷嚷开来,哥,你也犯了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
“是啊!灵芝是二娘身边的丫头,你居然敢胁迫她来此苟且,这不是对二娘大不敬吗?”
司马谅一窒,继而恼羞成怒,道:“你自管去告密。嘿嘿!你想把这女人弄出去藏娇,门儿也没有。来人那!”
司马谅这一呛呼,江涵和司马多闻大急。小江立即扑上,以两人的造诣来说,司马谅自然不如小江。
但司马谅边打边嚷嚷:“来人那!有人劫走了人质……”
小江要想在五招内制住他也不可能。司马多闻只好先放下姜不幸协助小江,这二人联手起来,司马谅未搪过三招,就被砸昏倒地。
但梁士君和李占元却适时赶到。梁士道:“少会主,这是干什么?”
小江的反应较快,道:“两位没长眼睛?看不出这是怎么回事?”
李占元道:“我们只知道有人喊叫劫走了人质。”
“这不过是贼喊捉贼。”小江道:“我们发现司马谅少会主正和灵芝苟且,前来捉好,他恼羞成怒就乱嚷嚷。”
梁、李二人看看局捉在一边的丫头灵芝,怯怯地不敢说话,自然相信。
李占元道:“那么这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又是谁?”
“噢!”小江道:“这是谁不也是一目了然?由于她受不了严重的折磨而暴毙,所以奉副会主之命,把尸体丢到山谷去喂狼算了!”
梁、李二人互视一眼,没有理由不信,却也没有理由太相信。然而,以江涵的为人来说,梁、李二人绝对不信,他会救姜不幸脱困。
梁士君道:“两位请别介意,我俩巡夜有责,不得不公事公办,可否让我们看看?”
司马多闲道:“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
可是梁李二人似乎非看不可。小江向司马多闲眨眨眼道:“少会主,梁、二位坛主职责在身,就让他们看看吧!”
梁、李二人近前查看,却也防了他们一手,所以二人施袭,并未得手,只是两人的身手比两少逊色。尤其是对小江的李占元,五七招内就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这工夫叶伯庭匆匆出院,向这边奔来,忽见会主向他招手,叶伯庭躬身道:“会主有何教论?”
会主道:“夜晚巡逻的人有几组?”
叶伯庭道:“东西南北各一组。”
会主道:“以后他们年轻人也该编组值夜,不可询私例外。”
“是,会主。”
“新来的坛主和堂主情况如何?”
“启禀会主,大致尚好,有少数浪荡惯了,不愿受约束,这情形不久会有改善的。”
“失踪的石丽人,不必再找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