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一整天,我一个人苦练发球,愣是没说一句话。
第二天任他们在外面哭爹喊娘的,管自己睡了一整天。
我的网球王子梦在那天彻底破灭,心里决定无论以后他们怎么赌咒发誓坚决不参加他们的活动,他们发誓屁用,是人家缠他们又不是他们缠别人。
吃完早饭我和傅荆寒上了骆亦宏的车子出发,傅启阳打着呵欠去刷牙洗脸,大人的上班时间总比较迟,更何况这两个当老大的又不用打卡,他要是心情好了就和我们一起出发半路分开,要不就是现在这样,弄好爱心早饭后刷牙洗脸自由活动一会再安排日程。
骆亦宏则认真履行好爸爸准则,即使他在这儿的事业已经步上正轨,但依然每天早起接送,现在多了个小寒就一并送了。
到了学校照样和他一起顶着奇异目光进学校,他深得他叔叔的真传,绅士风度发扬的彻底,提着我的书包跟保镖似的在旁边走着,到了教室还不忘帮我搬下凳子,不仅是我,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
此时我的桌子上已经放了 一大堆本子,分门别类的叠着,各门都有。
我叹气,刚坐下,前面的张子豪同学转过身讨好的说:“那个,小茶姐,我忘记做数学作业了嘿嘿。”
眼也不抬,随手拿起一本作业本扔给他。
“大姐,给我你的吧,这是屠青程的。”他一脸为难。
“屠青程的怎么了?给你抄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瞪丫一脸。
“不是啊。”张子豪翻了一下手里的本子,脸更苦了,“他昨天被你训了一顿才交的,压根没做。”
“哦,这样啊。”我随手又拿了一本给他,我只管有没有收,不管做,做不做是学生和老师的矛盾,交不交是学生和学生的矛盾,也就是目前班里广大劳动人民和本学习委员的矛盾。
“呵呵。”傅荆寒在一旁贼笑。
我立马想起成为学习委员的屈辱史,怒瞪丫一眼,把所有作业推给他:“我不管了!”
傅荆寒无奈的整理起作业,嘟囔:“又不是我的错。”
“你好好的大龄儿童挤初一干嘛?成绩那么好还上学干嘛?你上学就上学了,害我干嘛?”
要不是老师让他当班长他不干,让他当学习委员他不干,老师也不至于把主意打我身上,谁让我进这班的时候成绩是第一,小学的时候无论我成绩如何,从一年级就成型的班委团体让班主任无从更改,到了初一就不一样了,所有团体都被打乱从新设定,我这小学表现优异者再也找不出理由推脱,表现的太超然反而不正常了。
“好好好,又是我的错。”他居然和骆亦宏一个说法,勤勤恳恳的理作业,把四面八方递来的作业全都揽过去,忽然他手一顿,咦了一声,我往他那一看,只见他从一堆作业中拿出了一个信封,脸色怪异。
这边张子豪刚抄好作业转身还本子,乍一看不知哪根筋抽搐了,大吼一声:“哇靠!有情书!”
轰!全班都往这看,见傅荆寒脸色怪异的拿着一封信,立马全都盯住了,死死看着他的动作。
我一直知道我和他一桌非常惹眼,我别提了,就傅荆寒那独特的身份足够组成狗仔队,是人就知道他来学校郊游的,此时大清早的看到个大八卦别提多提神了,偷眼间我都看到有人偷偷拿手机。
汗,我还没手机的说= =。
“喂,给谁的?”我小声问,他从一堆本子里拿出来,也不知道是一开始放他桌上的,还是一直夹在本子里的,目标是我也有可能,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种古怪的感觉,这是两辈子加起来收到的第一封情书,但是一想到在心理年龄上和这里班里的人的差距,我就一阵纠结。
傅荆寒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如果是你的,那我拆了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就算是我的拆开了我还是会给你看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我压根没当回事,捅他,“快拆快拆!”
他撕开来,在灼灼的盯视下拿出一张蓝色信纸,然后放在桌子上面不改色的看,我凑过去一看署名就颤抖了:“致我的女神小茶!”
“噗!”我捂着肚子笑,真相大白的了悟完全抵不过汹涌的笑意,捂着肚子往他身上倒去,笑的很嚣张。
估计看我这样,别人都以为是给傅荆寒的情书了,傅荆寒面不改色的挡住别人窥伺的视线,嘴角微翘的继续看下去。
此信有着非常浓郁的梨花体作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些脑残小萝莉写的,什么你在樱花下慵懒的笑意,你看书时专注的眼神,你睡觉时猫儿样的满足……到后来我都不知道原来我都可爱到这份上了,早知道去傅启阳旗下的娱乐公司干活了,既有如此雄厚的资本又不怕被潜规则多爽!
傅荆寒一开始还笑着的,后来脸色却拉下来了,再到最后看完脸色已经乌漆吗黑了,我拍他:“喂喂喂,欣赏完了就给我瞅瞅,是谁这么有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