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们两个女人在一起,苏柳月还是一个伤员,如果有事,蒋听言很难应付。
靳寅初刚上车电话又响起,一看是靳丞的号码,他心里燃起怒火来。
靳寅初带着怒气开口:“喂!”
“寅初,你这是连你小叔电话都不记得了吗?”
“你果然一直都在装,你到底什么时候醒来的!”
“什么时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就要团聚,你开心吗?”
“我想永远都不会有团聚的哪一天。”
“别说得那么无情,好歹我们血液里也有相同的血脉。”
靳寅初听不下去他说这种话,磨了磨牙:“你有话就说,少在这里说恶心的话。”
话筒那边传来靳丞的笑声,那笑声自信满满,就好像能够把所有的事情都握在手中。
他凭什么!
“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易天瑞在我手里,你得他知道我那么多的秘密,我能让他跟你们在一起吗?”
“你真的不是人,他从来就没有提供任何你做恶的证据,而你却处处算计,现在还想要他的命。”
“他想背叛我,这点毋庸置疑,他不说,只是因为有把柄在我手上而已。”
靳寅初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问:“所以你现在打这个电话,到底想干什么!”
靳丞惬意的声音响起:“其实很简单,我也不想再闹腾,我们叔侄之间的怨恨太深,我想就此一笔勾销。”
亏得他可以风轻云淡的说出这句话,靳寅初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着冷静,“我问你,祠堂火灾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有份。”
靳丞笑了笑:“确实和我有关,但是我也成为受害者,最可恨的人是你二叔才对,他想置我们于死地,他坐牢是轻的,应该抵命。”
这话包含恨意,如果二叔没有坐牢的话,他们兄弟间肯定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他该带着一切去死!”靳丞补充自己说的话,听得让人心惊。
电话里陷入可怕的死寂,靳丞也不着急,胸有成竹的等着他回话。
都是从鬼门关走过的人,又怎么会怕生死。
靳丞大难不死没有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该死的人是你!”
这是靳寅对他的回复。
靳丞冷笑的声音传过来:“怎么说来,你也不肯休战,很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另外准备给易天瑞收尸吧!”
“你养了他十多年,他为你做了多少事,你真的下得去手?”
“当然,对我没有用的人,还想反咬我的狗,我是不可能让他活着,谈判就此结束!”
靳丞那边挂了电话,靳寅初重重吐了口气,要让他向这个人低头做不到。
他只怪自己过去一再心软,才会让这个人变得如此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