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诉霜傻乎乎地信了,“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
“好,我知你不是那意思,那还要不要……继续?”
她抿着唇,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
然后就被宋观穹卷回去,两个人在榻上宛如妖精打架,软润的吻一刻不停,颊侧肌骨、白玉似的一截脖领,处处散落细碎的绯红。
后来吻跑到她身上何处去,夏诉霜已来不及管了。
晚上,女使进来,见屋里昏昏暗暗的,要去剪灯花,忙被夏诉霜拦住,连白日里见人,她都挡着嘴与人说话。
可恨那个始作俑者还躲在昏暗的纱帐里,从后边搂着她的腰吃吃地笑。
—
闲不过一日,宋观穹就要出门去了。
夏诉霜走动已经无碍,提起自己的隙光剑走了几招,倒是下意识就使了出来,就是不成招式。
她急于恢复自己的武艺,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有些憋闷。
“夫人,该用饭了。”
她收了剑回到屋中,北庭汇集了四方来客,饮食驳杂,什么菜色都有,不过夏诉霜吃的还是正宗的江南菜。
宋观穹走的时候,只是北庭到底,
夏诉霜问旁边布菜的近水:“阿霁几时回来?”
“主子没说。”
“罢了,你也坐下来吃吧。”她说道。
近水推拒:“夫人,属下已经吃过了。”
夏诉霜也不勉强了,用罢了饭,一个人在院子里兜得无聊,她想出去逛逛。
近水阻止道:“夫人,外头只怕不安全。”
“我就在门口走一走,不出去。”
近水只好跟着她,一起出了门,夏诉霜当真如她所说,并没有走多远,只是才兜了一圈,就被巷口一群筛豆子绣花顺道闲聊的大娘大婶们拉住说话。
“没见过这姑娘,是哪家的?”
夏诉霜往里指了指,
()“立石狮子那一家。”
大娘们“哗”了一声(),那宅子得是有钱人才能住的?(),
“大婶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这皮肤细嫩的哟,是嫁过来的?”
“不是,我夫君……是做生意的,刚到北庭。”夏诉霜面对大娘们一阵热络相请,不得不坐下来。
“行商啊,那挣得肯定不少吧,你夫君那么年轻,真是看不出来啊。”
近水一个激灵,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家老爷采买去了,我只是个护卫。”
“还有护卫,啧啧啧,你们家生意做得挺大吧。”
夏诉霜笑笑应付过去。
“成亲多久了,有孩子没有?”
她摇头,“刚成亲,还没有孩子呢。”
“刚成亲就带出来做生意啊,真是吃苦,不过知道给你拍个护卫,也算心疼你,你们是在江南成的亲吧,几台嫁妆、多少彩礼啊?”
“这……”夏诉霜不记得,也没想过问阿霁。
不过她家人都没了,大抵是不会有嫁妆的,至于在哪儿成的亲,等阿霁回来一问就知道了。
近水听得满头大汗,再问下去就要圆不回来了,主子知道非砍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