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要往我身上蹭!所以我把你抱回床上去了!!”郑贤耽这一句话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我吓得虎躯一震,赶紧给郑贤耽倒一杯凉开水,抚摸他的后背,说:“消消气,消消气。”
郑贤耽一把接过水杯,仰头一口灌了将近半杯,总算是把脸上那股因怒气而起的红潮给褪了下去。
“布亦般,跟你上床真是太不好受了!”……最后,小正太以这样一句话总结了与我共度良宵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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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牙后,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早饭,我和郑贤耽在陈阿姨的叨唠叮嘱中背上小书包,准备去上学了。
临走前,郑贤耽要和他的大宝做一番告别,我则和我的大奔揉一揉,蹭一蹭。
大宝是一只肥嘟嘟的大白兔,小正太的宠物;大奔是一只威武神明的金毛狗,我的小可爱。
我对大白兔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是看了它就会忍不住拼命淫=笑,或许是因为写肉文写多了,一说大白兔就自然联想到女性的某个很邪恶的部位。
郑贤耽很宝贝他家的大白兔,甚至连摸都不肯给我摸一下。
他是个喜欢小动物的人,几乎什么动物都养过,但唯一不敢触碰的就是狗,一见到狗就吓得面色铁青,要是再被狗舔一口的话他就直接晕过去了。
偏巧我家大奔就是一条巨大而又热情的公狗,还时不时爱往他家串门,去找大白兔玩。通常这个时候,郑贤耽都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避风险。
我对此很是得意,终于找到一样制得住郑贤耽的东西了,因此也更加爱护金毛狗大奔。
郑贤耽跟大白兔做告别的方式很简单,他说话,它听着,半天没反应,也有可能是在发呆。我一度怀疑那只大白兔是痴呆,它对于外界的干扰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可以边睡觉边啃胡萝卜。
不像我和我家大奔,互动起来简直比舌吻还激烈,半天都难分难舍。我觉得郑贤耽一定是在嫉妒我们,不然他也不会说我家大奔比他的大白兔丑多了,更何况兔子和狗哪有可比性。
我将嘴巴凑到大奔耳边,小声说:“……找个时间把那只丑不啦叽的大白兔给强…奸了!不用给我面子!”
大奔欢快地摇着狗尾巴,大概是听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任重道远地拍了拍大奔的狗头,然后站起身跟上前面郑贤耽的脚步,尼玛这小正太走起路来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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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郑贤耽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就读于同一个班,还是一对感情非常“好”的同桌。
我们这班主任名叫宋喜盘,虽然表面是个饱经沧桑的老妇女,满脸皱纹能夹死苍蝇,但却非常珍贵地拥有一颗崇尚美、并且追求美的萝莉心。
这不,宋喜盘最近又做了个新发型,那一张大方脸配上青春的小波浪卷,让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看到那破发型我就忍不住想吐槽……但又找不到好的形容词……十分苦恼。
后来郑贤耽敲敲我的脑袋,说我作为一个写手竟然能在形容上词穷,他鄙视我。
我不屑地撇撇嘴巴,说你厉害你给我造个形容句子来看看。
郑贤耽略微抬眼,看了看讲台上口沫横飞的宋喜盘的“闪亮”发型,然后悠悠地说:“一块方便面,辦成两半,盖在头上。”
“……噗”我被这个形容生生折服了。
曾经有人说过,每个爱说“噗”的人上辈子都是折翼的豌豆射手。我想我当射手的时候一定频繁地爆过宋喜盘的菊花,不然这老妇女为何这辈子老爱找我的茬。
这不,又来了……
“布亦般!你又在说什么小话!?……别人郑贤耽根本就不理你,你还好意思一个劲地讲!?”宋喜盘又开始瞪眼睛地口沫横飞了,坐第一排的同学真可怜……
面对宋喜盘的批评和唠叨,我大多选择沉默冷静,等她再骂几句就过去了,谁也不会记得宋喜盘曾经在哪节课上骂过哪可同学。
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刚刚郑贤耽明明有发表了一番对宋喜盘新发型的看法,怎么就莫名其妙会没说话呢?
这堂课快结束的时候,宋喜盘让我们每个人都回家做一份关于环保的幻灯片,也可以同桌合作,等明天上学后把U盘交上去,要统一参加学校组织的比赛。
我心想这事还不容易,上网随便百度一下,再下载过来就搞定了,因此没有太过在意。
放学后,我又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