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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阿成右手结成剑指持于胸前,冷笑了一声:“哼!这是我路成最拿手的北极斗鳞玄武大阵,放心!我保管各位毫发无伤。”

再看阿远,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外套,挽起里面衬衣袖子后露出他健硕的右臂。

我问阿成:“阿远这是准备干嘛?肉搏战么?”

阿成白了我一眼,说道:“这是请仙上身,准备借胡家的仙骨。”

“借仙骨我听过,那不是北方的出马弟子才会的吗?都说南茅北马,你们不是四川的三清道士吗?”

阿成回答道:“我师哥家可是正统的北派yīn阳世家,因为他父亲跟我师父是好友,所以从七岁就把他送到了四川,他基本属于南北二合一型的。”

我说怎么老感觉阿远说话别扭呢!原来是混血的口音啊!

第十九 章 保家仙

我转头看向阿远,此时的他嘴中念念有声,裸露的右臂逐渐笼罩上一层红光,或者说红气,一缕缕向上升腾着,红气在手臂周围慢慢凝聚,竟然有了形状,像极了一只锋芒毕露的狐狸利爪,原来这就是胡家仙骨!”胡”是指的”狐”啊?我看着阿远不禁说道:cāo!漩涡鸣人啊!

胡、黄、白、柳、灰,也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老鼠,这五大家是动物界中最易修得道行的五大妖仙。。由于从畜生道修成正果需要受比普通修真者更多的苦,所以很多妖仙选择贴近人类,为人类驱邪、治病积善德,还有一些与人类签订了契约成为他们的保家仙,很多人类特别是北方、东北一带也会把妖仙当做正神来供奉。

这里我们要说的是东北姚家,也就是阿远家的保家仙胡三太爷。这么说也有些不准确,后来阿远告诉我,他们家的保家仙其实是胡三太爷的小儿子:胡红爷。

这要从阿远的爷爷的爷爷辈儿说起,当时胡三太爷已经是中华妖仙界的一把手,无论是家仙还是野仙都要听令于他,而姚家也是当时东北名噪一时的yīn阳大家。

那一年,正赶上长白山喷发,造成火山运动的,竟然是一只千年火蟾出世,一时间神州大陆风云变sè,各路仙朋道友也都齐集黑吉辽,誓将火蟾镇压制服。

可是要拿下这火山之中生出的妖蟾又岂是易事!三rì不到,人类方面便伤亡惨重,这时幸有胡三太爷率领众妖仙杀将出来与人类结为盟友。

时值严冬,东北最冷的地方能达到零下四十多度,很多正冬眠闭关的妖仙诸如白家、柳家都是自损道行赶来支援的。胡三太爷率众仙又与火蟾厮战七天七夜,终于突破无数火蟾分身的封锁线杀入长白山最底层,与其一同前往的,还有阿远的爷爷的爷爷姚天鸣。

这一妖一人协力逼出火蟾真身并与之展开殊死搏斗,胡三太爷靠的是无坚不破的利爪与獠牙,姚天鸣靠的是法器与阵法,而那火蟾,则倚仗的是自己千年的修为和一身厚皮和毒液。本来胡姚联手也绝非这火蟾对手,可由于火蟾真身并未完全出世,再加上多rì来与人仙盟军的持久战,竟然逐渐落了下风。

就在此时,胡三太爷却突然浑身打颤虚脱的坐到地上,原来不知不觉已农历十五,而狐仙在月圆之夜都会散去一切法力虔诚拜月,火蟾借机直扑胡三太爷。就在胡三太爷危在旦夕之际,姚天鸣毅然用自己的身躯和法器保护了它并拼死制住了火蟾的zì ;yóu,胡三太爷用尽最后的力气掏开了火蟾的肚子取了蟾宝,火蟾终因蟾宝离体而毙命,身神双亡,再不能作恶。姚天鸣死了,却换来了胡家的恩情报答,胡三太爷亲自出马成了东北姚家的保家仙。

转眼,就到了阿远的爷爷姚广顺这一代,这时中国正处于各地工人农民兴起的起义、斗争中。胡三太爷因年事已高有意归隐山林潜心修行,于是就让小儿子胡红旗接管自己保护姚家。这胡红旗嫉恶如仇,好勇斗狠,正值道行初成,保护姚家的同时还经常暗暗的帮助东北抗rì联军在东北老林里伏击rì本关东军。用现在话来说,胡红旗,红爷,其实那时就是一愤青,数不清的rì本鬼子都栽在了他跟他的狐狸崽子手下。可笑的是新中国建立以后,尤其是文革期间,全国竟然开始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摧毁家仙庙,断了家仙的香火,折了家仙的功德。胡三太爷知道这是大势所趋,所以也并没记恨人类,仍然命胡红旗留守姚家。

胡红旗个人也是十分喜欢姚家的,他看大了阿远的父亲,又看大了阿远。特别是对阿远,胡红旗爱护的格外用心,当初阿远从东北去四川,红爷为了保他平安,特地将自己的仙骨借给他,要知道红爷的战斗力现在可是妖仙界数一数二的,他的仙骨威力自不必说。

此时此刻阿远运起红爷的仙骨目不转睛地盯着伏偏儿,伏偏儿的独目也注视着他,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伏偏儿突然说话了。

“年轻人,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怒目相对呢?”伏偏儿注视着阿远说道。虽然她没开口,我们却可以听到她的声音,这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然而奇怪的是,她的声音不仅没有想象中那么刺耳,反倒是让人感觉十分温柔。

“乾坤朗朗,尔等可入世却不可乱世!你早该随处暑而去,却为何要久久纠缠余景连并加害于他?”

“哼!加害于他?年轻人,说话可要凭良心,你口口声声说乾坤,你可知乾坤有道,道皆分yīn阳?”伏偏儿毫不示弱地反问阿远,从她语气里丝毫听不出来一点儿反面角sè的畏缩:“至于为什么纠缠他,你应该问他才对!”

阿远听伏偏儿这么说,知道其中必有原因,语气便有些缓和,手臂上的气也没有刚才那么猛烈:“此话怎讲?难道你还有苦衷不成?”

伏偏儿发出的女声冷冷地说道:“他直至今rì仍然囚禁我夫,算苦衷吗?”

啧?阿远皱紧了眉头,怎么还扯到伏偏儿的丈夫了?等等!她刚才说道生yīn阳,难道还有一只伏偏儿?

“余哥,到底怎么回事?”阿远实在无法分析事情的缘由,只好将话茬儿转移给余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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