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直没来得及道谢呢!白哥,现在咱们身处何处啊?”
“还能在哪儿?当然在张萌胸前的暖玉里。怎么样?死而复生的感觉如何?”雄伏偏儿问我。
“还能怎么样,这才刚回来,不过挺高兴的,那晚幸亏有你和黑姐。”
“你可别提那晚了,本来你可以什么事儿都没有的,谁知道你丫这么重,我跟我娘子用尽全力都没托住你。”
“那……那啥,我是准备减肥来着,可……在饮食上有点控制不住。”
“年轻人,既然活着就珍惜生命!”黑sè的雌伏偏儿奉劝我道。
……
就这样,我在梦里跟伏偏儿夫妇唠了一晚上的家常,早上被大猛子的一阵吼声震醒:“郭新生!你大爷的!谁让你用胳膊压着老娘胸口的?你个臭流氓,老娘喘不过来气,做了一晚上噩梦你知不知道?”
这小娘儿们是不是疯了?我第一反应是这么认为的。我昨晚根本没意识到那是你的胸好不好?
这时有护士通知去做检查,我气呼呼地对护士说:“这个叫张萌的不用检查了,她现在去景阳冈闭着眼都能把老虎打死。”
大猛子笑着锤了我一下,问护士:“姐,检查结果没事的话,就可以出院了对?”
护士答道:“最好再观察观察。”
“小生!卞叔和陈叔来咯!”阿成在走廊里喊,然后大嚷着推门进来。
护士瞪了他一去检查!”然后出了门,紧跟着我就看到了卞叔、陈叔和阿远。
“小生,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老陈握住我的手。
“没事了陈叔,就跟出门旅游了一圈似的。”
“你个臭小子,旅游旅地把我们担心坏了,幸亏老苗能卜会算,知道你能逢凶化吉,否则我跟你卞叔要内疚死了!”老陈见我没事,眼圈都红了。
“二位叔,这是我命里该有的一劫,与你们无关。”
“那也不行啊!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跟你家人交待。”
听到家人,我的归心又起:“卞叔,车票买了吗?”
“买了,明天上午九点五十的k147,按你的意思,都是下铺,到时记得带着身份证。”卞叔递给我两张回山东的卧铺票。
“谢谢您卞叔,最近公司的工作也没帮上什么忙,对不起。”
卞叔摸着我的头:“小生啊!人生在世,难免身不由己,特别是男人。以后可能你还会遇到更多的苦难,但是一定要坚强面对!”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会的!卞叔!我会的!大猛!我会的!老妈!
……
卞叔跟陈叔待了没多久就说公司有事回去了,我跟大猛子分别做了全身的检查,下午结果出来后意料之中的健康,于是就在众专家匪夷所思的注视下出了院。阿成、阿远师兄弟上午已经去火车站买好了回成都的车票,等明天我们一走,他们也要回四川与师父汇合。在此期间我用大猛子的手机给苗扎纸打了个电话,阿成太小气,不让我用他的。
我满含感激地对苗扎纸说:“老苗,有空咱们喝点儿?”
“有话快说,我忙着呢!”
“老苗,真谢谢你!这么多天来……”
“五筒!你家屋头!紫元,别换牌……小生,我这边遇到个叫哥斯拉的妖怪,先挂了啊!”
嘟嘟……
我这边还在愣神,苗扎纸已经把电话挂了。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听错了?五筒?哥斯拉?卧槽!苗扎纸,你忽悠大傻子呢?
我本来还想好好地跟老苗聊聊人生,谈谈理想,现在一听这爷们儿太不实诚,算了!你大爷的!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人带着小仨儿一起在公司旁边的那家鲁菜馆聚了聚,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感谢,帐单由我买。
我们叫了两包啤酒,不用喝多,这些正好,既可以聊天,又可以免受宿醉的头痛。
我发现自从还阳之后,眼睛也能够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虽然一开始有些不习惯,老是被突然出现的游魂吓一跳,但是见得多了,也就见惯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