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马公公来了,奇怪的看着二人。
两人赶紧握住手,一起仰天大笑。
然后紧紧拥抱在一起,范小见对朱高煦耳语说:“记住!一个月!”
马公公笑眯眯看着这一幕,最后等二人好不容易分开后说:“老奴先给范侯爷贺喜,早听说汉王和范侯爷好像有点小矛盾,照此看来,传闻尽皆不实。”
范小见朱高煦一起仰天大笑:“不实!不实!”
马公公又走进几步,对二人说:“陛下有旨,要二位大人去谨身殿。”声音不高不低,像是若无其事,但其他人却听不见。
朱高煦大喜,笑着低声对范小见说:“不是本王。”
范小见纠正:“本汪。”
朱高煦从善如流:“本汪就本汪!不是本汪不去给大家请客,实在是陛下的旨意难违,哈哈哈哈。”
范小见无计可施,觉得第一刀宰出去就不顺,不是好兆头,目光游移四顾,突然在奉天殿门口定格,继而大悦。
将手一招,一个人屁颠屁颠小跑了过来。
来到进前,对朱高煦施礼:“奴才拜见殿下。”
朱高煦一呆:“白总管,你怎么来了?”
范小见满面笑容显得格外慈祥,对白总管一拍肩膀,把他拍了个趔趄,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被陛下封了忠武侯,所以中午请大家喝酒,到易仙楼去,快去吧!”
白总管满面虚假的笑容:“恭喜范学士,不是,恭喜范侯爷。”
范小见笑的非常真诚:“同喜同喜,快去吃吧,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不用为我客气,我和汉王殿下稍后再去。”
转头对朱高煦耳语说:“好了,叫他替你去吧,他不是你狗腿子吗?”
白总管听说朱高煦也去,便眼巴巴看着他,谄笑说:“殿下,小人听说范学士,不是,范侯爷的易仙楼的酒菜甚为。”
话还没说完,屁股被朱高煦狠狠踢了一脚。
朱高煦怒目而视:“吃货!”
白总管捂着屁股满脸惶恐:“那小人不去了。”
朱高煦说:“去!一定要去!”又转头对莫名其妙的马公公笑着说:“这家伙一向在别人饭店白吃白喝惯了,京城有名的饭店被他吃垮了一小半,本汪今天要给他个教训。”对白总管说:“记住!去了之后,自己的账要付!朝中大人的账要付!连付一个月!”
“什么?!”白总管嘴巴张得比脑袋还大。
范小见笑问马公公:“马公公,这一个月你去不去?”
马公公笑逐颜开:“老奴公事繁忙,不过侯爷大喜的事情,老奴尽量!尽量!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范小见朱高煦同声呵呵。
白总管一直摸着屁股。
朱高煦一把抓住白总管:“对了,你小子怎么现在来了?来添乱了是不是?!”
白总管一哆嗦,赶紧辩解:“冤枉啊殿下,小人是接到殿下通知,带玄真道长来的。”
朱高煦一怔,心说我什么时候要玄真来了,立即明白这是父皇的主意,便将白总管放开说:“好了好了,让道长进来,你去易仙楼吧,记住,带齐了银子,多吃点!别剩下!”
白总管满肚子疑惑而去。
玄真缓步走进奉天殿,对范小见一稽:“又见范学士,贫道有礼了。”
范小见并没反驳他,昨夜大家和韩风寒生死对决,个个挂彩,最后自己弄了个侯爷当,未免心里有愧。
谨身殿位于奉天殿后面,再后面便是朱棣寝宫乾清宫,是举行册封皇室成员仪式的地方,轻易不用。
三人跟随马公公来到谨身殿,里面济济一堂。
太子朱高炽,皇太孙朱瞻基,国师姚广孝,护国法师纯阳子,几人都静坐等候。
三人行礼完毕,朱高煦对朱高炽满面笑容说:“大哥,昨晚睡得好不好?你怎么也来了?”
朱瞻基微笑说:“二叔,父王有什么不能来的?”
朱高煦笑说:“大侄子别误会,二叔是看到来的都是武林中人,所以才有此一问。”
朱高炽温颜说:“二弟言之有理,大哥不懂武林之事,来到这只做个听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