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抽了一口烟,套瓷:“怎么样啊这儿?”一付很会混事的样子:“瞧人家
非姐,真是,圈里像她这样有文化的主持人还真少,她给我看过你画的那个效果图,漂亮。”
看胜利这样的人冲自己竖大拇哥,万征觉得特糟心:“那么回事。”
胜利生怕场面冷清,没话找话:“怎么也不家去呀?”
万征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想想知道是指佳期,很冷淡:“忙啊,这活儿也且完不了。”
“对对对,操心。你还天天在这儿盯着哈?”
这话听在万征耳朵里,怎么都觉着是讽刺,他没搭理。
胜利劈头盖脸地夸着:“非姐找你还真是放心,非姐老说你办事特靠谱……”
万征不可思议地看着胜利,而后者生怕万征不信自己胡编的场面话:“真的真的,非姐对咱们这些人其实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凭什么有架子呀?”
胜利一听这话不像善茬儿,愣了一愣,接不上话来,只好掏出电话给苏非非打,一边说一边满脸跑眉毛,看得万征直恶心。
“哎……非姐,我是胜利……送到了送到了……给他了给他了……没问题没问题……不用谢,你也太客气了……行,那早点休息吧,再见。”他转回头来跟万征解释:“明儿我们一早出外景。”
“那您赶紧回去吧。”
胜利一步三回头一边招着手极端客气地走了,万征这才给苏非非打电话。
没有最坏只有更坏(7)
但苏非非竟然关机了,他有点纳闷。
姥姥从医院带回一个沉痛的消息:大夫说她这腿病挺严重,要住院开刀。
这下佳期生气了:“本来好好的,非要跟柳奶奶较劲,我看您这腿,就是爬
山爬出毛病的。”
姥姥自知理亏,陪笑脸:“没有,我腿一直不大好。”
“我劝您还是做手术。”
姥姥害怕:“坚决不做。”
“要不给我姥爷打个电话商量商量。”
姥姥一听,气了:“凭什么给他打呀?我的腿。再说,他的话哪儿有份量。”
“那咱们家投票,看大家的意见。”
佳音爱张罗这事:“我,廖宇,我姐,我爸支持做手术,才智,廖叔,我妈,
大姨反对,四对四呀。”
姥姥说:“加上我自己,五比四,不做。”
“不能加您,这事不由您拿主意。”
建英说:“给爸打个电话叫他回来吧。”
姥姥一把把电话捂住:“谁敢给他打?我就不让他知道,让他玩去呗。一跟他说这事,他觉得我求他了,我才不呢。”
佳期在自己家里说话还是有人听的:“姥姥,平时我们都不在家,有点什么事姥爷还能帮你,买点东西什么的。”
姥姥却任性地说:“得了,他不在家,不给我添麻烦我就烧香了。就让我残废了算了,就让我走不了了算了,就让我……”
廖宇连忙拦住:“奶奶您说什么呢?受罪的可是您呀。”
姥姥不反驳廖宇,笑咪咪的:“没有,我说着玩呢。”
正玩呢,门铃响了起来。建英说:“不是我爸回来了吧?”姥姥眼里掠过一丝惊喜。
守礼诚惶诚恐地拎着礼物:“我找贺佳期。”
开门的才智当然闻出这是个有钱人,她一脸诧异却又端庄地冲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