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音倒是赞赏守礼的诚意:“行啊姐,白热化了,他还真有点胆色,自己就
摸上来了。”
廖宇笑:“他肯定是急了,怕你以后不理他了。”
佳期发牢骚:“这人怎么回事呀?弄得大家都尴尬。”
“姐,你不是说过要感谢每个喜欢自己的人吗?怎么到他这儿你就不谢了。”
廖宇也说:“就因为他结婚了?结婚了的人也有感情啊,喜欢你也是喜欢啊。”
佳期在这个事上是非常有原则的:“我认为在婚的人没资格追求别人,先把自己拎拎清再出来混。”
“你这属于歧视已婚人士。”
“我坚定维护社会的安定团结还有错吗?”
佳音说:“没错。不过我觉得是这人讨厌,要是一个不讨厌的已婚的人追你,你会不会动心?”
“不会。将心比心。如果你将来结婚了,你老公四处勾三搭四的,你受得了吗?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佳音摇头:“我不这么想。我觉得要是俩人感情不好……你不是说了吗?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不是便宜了这苍蝇,也是便宜那苍蝇。”
廖宇每听到这话都要吐吐舌头,问佳期:“那你打算怎么办呢?以后怎么面对他?他这已经很明显地表示心意了。”
佳音使坏:“我要是你,我就大大方方告诉万征,让他也着着急。”
“可他真不着急啊。”
“那你觉得你能把老彭和他媳妇搅和黄了吗?”
佳期正色:“我干不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我怕遭报应。”
“可你没干这种事,为什么现在还遭这报应啊?苏非非为什么搅和你和万征呀?”
“也不能这么说,”佳期说:“她可能就像你说的,是某只苍蝇罢了。我们一辈子也许会遇见很多只苍蝇。”
“我可受不了这个。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要是处处不养爷,才把爷难住。”贺佳音拍案而起。
每次苏非非录节目之前,佳音都要提前一个小时到她楼下等。苏非非从来也
没招待过佳音到她家去坐。佳音听从前辈的教导,艺人和助理是不会成为真正的朋友的。
她百无聊赖在地花园里踢石子玩,石子跑到哪儿,她跟到哪儿。她跟着石子来到一辆车边上,抬眼看看,是辆常见的“银富”,并没往心里去,低头接着拿脚够落在车底的石子。
但低下头的片刻她突然觉得车里这人有点眼熟。
万征并没看见她,而是像个思春的少男一样,趴在方向盘上,呆呆地望着楼
上苏非非的窗口。佳音想要拿这人逗逗,拍拍车门。万征看见是她,不能置之不理,放下车窗微笑。
车窗一摇下来,佳音听到扑面而来的怨曲儿,她流里流气地问:“吗呢?”
“没事,我要跟苏非非说个事。”万征指着楼上。
“干吗不上去呀?”
“你怎么不上去呀?”
“她不让我上。她从来也没让我上过她们家,就是在楼下等。腕儿大呗。”
没有最坏只有更坏(9)
万征没想到苏非非有这么多“腕儿”的脾气和气势,结巴起来:“是……是吗?”
佳音看他紧张,明白过来:“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她们家住哪儿啊?”
万征被她说中,反倒坦然了:“我不知道,我就是……”
佳音不信:“你们俩那么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