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了起杯子说:“干杯,谁举杯慢谁洗碗”。小孩儿没有参加这种聚会的经验,所以,他慢的不止是半怕。 莺儿气的嘴撅的老高,拉着脸帮小孩儿收拾。
周末,在阳光里,和好友一起打麻将,真好。
莺儿打麻将的手气一直都很好。几乎每次都是她赢。当然,散场后的饭钱一般也是莺儿付。我是一个手气极背的人,打麻将不开糊牌是比较正常的,如果我能自摸,她们一定会把我全身上下翻个遍,怀疑我藏牌。其实他们高看我了,就算可以藏牌,我也不知道该藏哪一张。打麻将对我而言,实在只是消遣。
在麻将场上秦卿比较沉默,而且性子比较着急,打牌揭牌都很快,自然的,她也要求别人要快点。叶弘则不然,打的很优雅,很慢条斯理,打的让秦卿很无奈。每每该叶弘打牌的时候,叶弘总是把手里的牌挪来挪去看来看去不知道打那个好,莺儿这时候会说:“随便打,打啥都吃定你。”莺儿这么一说,叶弘就更不敢打了,继续犹豫。秦卿会拿着自己的手里的牌开始敲桌子,盯着叶弘一句话也不说。
这种情况发展到后来,叶弘打牌的时候,秦卿会用目光提示莺儿少废话,然后很专注盯着叶弘,说数字,数到五要是叶弘还不出牌,就算叶弘相公。在我和莺儿都同意的情况下,叶弘只能遵守游戏规则。
人常说:牌品等于人品。我相信这个道理是对的。叶弘做事犹豫比较自私,秦卿是个急性子比较暴躁少了点容忍,莺儿乐天派好玩,大大咧咧,输赢都没关系。而我,把自己藏在了娱乐的表象下,似乎对很多事,应付的同时也在悄然的享受,无所谓的样子。
人们总会在打麻将这样的消遣中表现出与往日不同的一面,尤其体现出会忽然变的废话很多,特贫的那种。只要你留意一下,就会发现自己身边绝不缺少这种人。比如打一条的时候会喊小*,比如打二饼会喊胸罩或者直接给其中的每一个人递过去说拿回去戴之类。秦卿就是这样的人。秦卿把二条扔在桌上对叶弘说用我双节棍抡你。叶弘打出南风说我把你吹跑。
我不知道别人打麻将会因何而有乐趣,但我的乐趣绝大多数都来自于这样的对话。
………
048:猜想小南的小阴谋。
秦卿用指甲掐掉了红掌叶子上的枯边,用手指摁着土胚。
我问:“是不是想拿回去?”秦卿看了看我,说:“拿不回去的,拿不了,也不能拿啊。”然后转身离开阳台,我知道她是怕我追问,才转身了离开的。
我虽然不知道秦卿到底有什么样的难言之隐,但我能感觉到秦卿有绝对充足的理由不告诉我们任何一个人。
我隐隐的感觉到这个难言之隐可能和我们其中一个人有关,虽然我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我还是惊呆了。此是后话以后再说。
我告诉莺儿:小南回到家里一定不会对先生说来我家受欺负了,那样的话她就不是小南。
小南应该属于那种特别爱玩心眼的人。所以,小南回到家后只会哭不会多说话,也不会在先生面前说我任何的不好,实际上她想说也说不出来。先生自然会很着急,越是想问清楚,小南越是不说,先生就更着急,继而先生就会人模人样的想到是我欺负了小南,同时也会对小南表现出来的弱势无辜可怜凄楚而产生了更多的爱意。
看看,一个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小女孩泪流满面的样子,是值得让人心疼的。
事实证明我的预测是对的,同时也证明小南的招数也不过如此。晚饭后先生给我打来了电话,问:“小南是不是上午去看你了?”我说:“这事儿你们不是商量好的吗?你怎么还装糊涂?”先生辩解: “什么商量好不商量好的,她去我根本不知道。”我接着说:“哦,这样啊 ,那就是小南骗我了。”
先生迷惑:“小南说什么了?”我回答:“小南说是你让他来看我的啊,还说这样就能把我烦透啊。”
先生莫名其妙的说:“什么跟什么啊,什么烦不烦的啊?”
先生又败在我的手里了。我尽量心平气和的趁火打劫的说:“什么跟什么啊,你说什么跟什么啊,你说的是什么啊,我说的是什么啊,你听不懂啊?”先生这个时候如果想哭我想我能够理解,因为遇到我这种很有道理的胡搅蛮缠的人,哭是他英明神武的选择。
049:我可以让先生抓狂。
先生这个时候如果想哭我想我能够理解,因为遇到我这种很有道理的胡搅蛮缠的人,哭是他英明神武的选择。
先生:我……
我:你……
先生:我…
我:你……
先生:你……
我加快语速说:我我我你我你我我你,你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