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一本书,坐在椅里看起来,可是越看越心绪不宁,好半天还在同一页。
“木香,”木香跑进来,我说,“四爷来了没?”
“回福晋,还没有。要不木香去书房看看?”
“算了,再等等吧。”
我扔了书,拿起提琴拉起来,却不成曲调。干脆放下,坐在椅里发呆。
过了好一阵,木香慌里慌张的跑进来。
我高兴得站起来问:“四爷来了?”
她摇摇头,咬着嘴唇说:“福晋,木香刚才看见年侧福晋把爷拉到她那里去了。”
我怔住,如同喝了苦水一般,我怎么忘了,他不止我一个妻子。
“福晋,您让木香去跟爷说一声吧,福晋自己等了这么久……”木香担心的说。
我摆摆手:“算了,你先去歇着吧,不用担心我。”
木香见我一脸坚持,只有退出去了。
我站了半天,脑中空白,然后默默地坐在桌边。胤禛,我还没给你唱生日歌呢。
我倒了一杯酒。女儿红馥郁的芳香扑鼻而来,琥珀色的液体泛着透明澄澈的光芒,看着都已让人醉了。
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甜、酸、苦、辛、鲜、涩入喉,说不出的醇厚与回味,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种味道。
我抛开心头的烦闷,自斟自酌,一杯又一杯的慢慢喝着,大脑渐渐迷糊,眼前的东西开始晃动起来。也不知喝了多少,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头好痛,我努力的睁开眼,拍了拍额头,才发现天已亮了,自己在床上躺着,还盖着被子穿着中衣。
“现在知道难受了?”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我转过头,见胤禛坐在床头,手上拿着一本书,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愣了一下,想起昨晚,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心头火起,我干脆翻了个身,面向里不理他。
“起来,喝了醒酒汤。”
我闭着眼,告诉自己不要说话。
“有的人昨晚把爷折腾了个够,怎么,全忘了?”
我还是闭着眼,胡说八道。
“昨儿是爷的生辰,没见谁来服侍爷,倒让爷伺候起别人了,什么世道。”
心里一阵窝火,扭过头看着他道:“谁让你伺候了,我怎么不知道!再说,有的是人服侍爷,倒说我折腾你!”
他表情不变:“你真记不得了?”说着俯身凑到我耳边说,“有的人昨晚竟敢调 戏爷,爷还没找她算账呢。”
我心头一跳,不会吧。似乎像隐隐想起来一点,却抓不住。
我偏过头望着离我寸许的他:“我、我怎么调 戏你了?你别胡说,我什么都不记得。”
他又坐好道:“先把醒酒汤喝了。爷再告诉你。”
我怀疑的望着他,还是坐起来。
他下了床,把桌上的一碗醒酒汤端过来,我三两口的喝完。他随手把碗一放,复又坐上床来。
看着我一脸迷惑的样子,他忽然笑出声来,在我耳边道:“我竟不知你有此恶习,今后再不可让你醉酒了。”
我推了推他:“你倒是说啊。”
他挑挑眉:“先补偿爷一个。”
我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掠夺了。
他倒皱了眉:“我怎么忘了,你还没漱口。”
我一拳过去,气道:“你到底讲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