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一间很小的客房,大小不超过三十平米,其中客厅就占去了大半,所以寝室显得非常的小,推开寝室的门就可以看到距离门口不足六尺远的一张木床,此时那木床上正躺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而床边也坐着一位与其年龄相仿的女子,刚刚的抽泣声就是这位坐在床边的女子发出的。
此时二人的注意力被躺在床上的女子吸引过去。
‘嗯?她……好像是我阆中朝曦观的弟子?’
素日里有些傲气的深淼锦绣,很少和那些修为低的同门来往,但是好在阆中朝曦观的弟子人数不多,所以基本上就算没说过话,也能混个脸熟。
只是……此时躺在床上的女子的脸色非常的苍白,好似患上了严重的贫血症那般,所以深淼锦绣也不能确定这个女子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
而站在深淼锦绣身旁的乌有正途,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时,脸色瞬间大变(大便),就像是吃了整整一斤米田共那般,眼睛瞪得溜圆,脸臭的不能再臭了。
深淼锦绣:“正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发现自己的意中人脸色不对,便很担心的问道。
乌有正途:“我,我,我没有啊,锦绣!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深淼锦绣:“嗯?”
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意中人。
床边女子:“哼,哼哼,你看了吧,这就是你的意中人……我早就与你说过,他非良人不可轻信,你偏偏不听,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又能怪谁……”
头也不抬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说道。
乌有正途:“你闭嘴!你不要乱说话!”
深淼锦绣:“正途你怎么了?她没有什么呀……”
乌有正途:“锦绣,你不懂的,我……我,有许多人看我不顺眼,都要害我的,你知道的!”
观主:“哼!畜生!”
深淼锦绣:“爹,你说什么?你这是再骂谁呀?”
乌有正途:“这还用问么,自然是骂她啊,不知道她在哪里鬼混,弄得一身病,现在跑回观中来,真晦气!”
床边女子:“你真无耻!你还算个男人吗?!敢做不敢当!你当初对她说的那些海誓山盟,如今都不做数了吗?”
乌有正途:“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床边女子:“深淼师妹,你看清楚她了吗?我告诉你,这就是你今后的样子!”
此言一出乌有正途脸色又是一黑,情急之下直接闯进寝室内,想要将床上的女子从床上拖下来,怎奈何床边女子伸出手来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
乌有正途想要挣脱,于是手腕一用力,怎知对方已经料到他会这样做,于是借他的力使出了小擒拿,一下子就把他的手反制在其背后。
此时的乌有正途更加恼羞成怒,两次用蛮力想要挣脱,奈何全都失败了。
乌有正途:“你放手!你给我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可要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床边女子一脚踢在他的腘窝处,突然的疼痛让乌有正途立时失去了抵抗力,直接跪在了地上。
深淼锦绣见状急忙要出手搭救,却被自己的父亲也就是阆中朝曦观的观主出手拦住了。
床边女子:“深淼师妹,你听清楚了!现在床上躺着的这名女子,就是他的恋人,他二人已经好了一年多了,并且……她已经为他堕胎三次了……所以如今她才会变成这个模样……”
‘堕胎?就是将还未生下来的胎儿杀死的意思吗?’
虽然好像在哪本书上读到过这个词,但是因为这个词距离自己的生活实在太遥远,所以深淼锦绣还无法真正的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但是当听到对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自己的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好像有什么锋利的利器刺入了心脏一样,那种痛伴随着对这个词的理解,越来越清晰起来。
深淼锦绣本能的用手捂住了左侧胸口,侧目看向了跪在地上向自己求救的乌有正途。
乌有正途:“锦绣,你要相信我,我……”
深淼锦绣:“她说的是真的吗?”
乌有正途:“我……”
实在不敢回答,只能用恳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恋人。
深淼锦绣:“我要听你说实话!如果你说谎,今天就任凭我爹处置你!如果你说实话,哪怕这实话会伤害到我,我也会保你平安下山!”
此时她眼神中的坚决让他感到十分的害怕,他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