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往回走去。
米拉说:好可惜,感觉它会很悲伤,如果可以,它肯定想自由。
木木摇了摇头说:不会,它还是一只狗,它只是很开心。
米拉若有所思的说:我们现在是不是还没有一只狗勇敢。
两人都有些悲怆。
木木说:动物在大自然中生存,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它捉住了它,它吃了它,这里面除了由上到下的体格碾压还有夹缝中生存的斗智斗勇,大动物有大动物的碾压活法,小生物也有小生物的夹缝活法,都说宫斗剧谋权剧看的让人心潮澎湃,但我看来,动物之间的捕杀用到的力量和心机更让人叹为观止,人在这场进化中成功了也丧失了不少,奴性不乏血性乏力,人从大自然中进化来,一路甩掉了太多原始东西。
米拉在地上捡起一片落叶,看着其上脉络沉思着。
木木接着说:那是我长大来第一次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人如果没有武器庇护,哪天地球物种重新洗牌,人回归大自然,是人的体态人的智商,成了大自然其中一员动物,是否能和上一轮回一样,还能成为高等智慧生物,经过上一轮回退化,再次和其他动物平等竞争抢食物抢地盘,还能成为笼子外的看客吗?
米拉抓耳挠腮,消极的说:我现在悲伤了。
木木好笑的拍了她一下说:你悲伤个头啊,这只是假设想象。
米拉说:保不准哪天地球大爆炸,万物重新繁衍生息,谁占领了高地,谁最后成为了统治者,这都不好说,也许一只鸟成了王者,也许一条鱼成了王者,说不定一个细菌最后成了王者。
木木额头冒汗说:额,反正肯定我们这代碰不到了,你放心吧。
米拉手指点着下巴说:那可不一定,每代人有每代人的使命,经历的也不同,就像我爹爹奶奶那个年代饿的吃树皮,我老太太那个年代经历过侵华战争,我老祖宗那个年代经历了刻甲骨文,刻甲骨文的时候他们能想到人在千里之外一个听筒就可以听到说话吗?坐上一个东西就可以上天上月球吗?这都说不定,科技越来越发达,想象都不够用了,同时,不可预知的事物也越来越多,或许哪天地球太阳月亮累了不开心了,放个病毒来个星际大战,不陪你们人类玩了,也有可能。
木木好笑的说:脑洞大开啊你。
米拉说:这可不是脑洞,你觉得生命为什么有周期,人只能活七八十百来岁。
木木掏了掏耳朵,说: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米拉清清嗓子,说:我觉得人高估了自己,才不是地球的统治者,而是地球养的活体饲料,只给你几十年寿命,倾其一生,释放了一辈子能量,供地球活下去,然后轮回离开。
木木一时转不过弯,抓了抓眉心,说:这都是什么理论?
米拉嘿嘿一笑说:这都是我听大人们聊天说的,他们讲话一套一套的,听着还挺有意思。
木木说:你说的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米拉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