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偏僻的角落,徐冬冬猛地甩开她,将她堵住墙角里。
你去找她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别多管闲事了吗!"
密蕊被他吼的一愣,是她先来找我的呀。。。"
那她为什么哭?!你跟她说什么了?
密蕊肩膀缩了缩,觉得徐冬冬愤怒发飙的样子有点可怕,又觉得委屈,"也没说什么啊。。。就是说大哥不去参加她的生日会,她就哭了。
徐冬冬嗤之以鼻,冷眼看她,大哥不去,她为什么要哭!"
这我也不知道。。。"密蕊纠结,那,可能是她喜欢大哥?
徐冬冬眼神就像要吃了她一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以后我要是再看到你去招惹白兰月,就直接从我家里滚出去。
这话就像一道冰冷的符咒,将她定在原地,浑身血液似乎停止一般。
她靠着冰冷的墙面,看着徐冬冬头也不回地离去。
时隔四年,当初那种寄人篱下,随时会被抛弃的恐惧感不但没有消减,反倒随着时间越来越沉,凝结成块压在了心头。不禁又委屈又难过,伸手抱住了自己。
她觉得今天穿太少了,不然怎么这么冷。
密蕊略一低头,眼泪就掉了下来。
白兰月真就那么重要的吗。
只是一哭,她就要被赶走。
密蕊拿出手机,给徐瀚平打电话,打不通。。。
她失望地挂掉电话,然后看到了大哥的名字,鬼使神差就按了下去。
本来她也没有报指望的,谁知道电话响了两下就被接起来了。
"喂?
密蕊握着手机没有说话。
那边男人的声音就不耐烦了几分,"说话。
大哥。。。"
密蕊噤声,她还以为自己会掩饰的很好,结果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哭腔。
你哭了?那边声音顿时提了起来,谁欺负你了?
听到这话,密蕊本来已经忍住的眼泪又崩了出来,大哥你在哪里。
我在上海。
上海。。。。。。
"那你明天不就赶不回来了吗。
徐波波似乎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怎么,很想我回去?
密蕊吸着鼻涕,嗯。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哭。
密蕊不想告诉大哥,徐冬冬说的那些话,扭捏着,我就是想你回来。
那边轻笑,声音通过话筒传到密蕊耳朵里,又酥又麻,是想大哥,还是想大哥肏你。
密蕊耳根子不禁有些发红,大哥是说那个按摩吗?"
"按摩?徐波波低吟,两人在外看来好歹也是兄妹,这个词倒是能遮掩不少。这个词不错,以后就说按摩吧。"
密蕊虽然觉得上次和大哥做按摩有点痛,但是如果大哥能回来参加生日会,白兰月就会开心,白兰月开心,冬冬就不会想把她赶走了。
"大哥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大哥你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