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察罕已经来到了所居的小院门口,看见花无缺呕血自然明白他暗中做了什么,遂伸出手指轻柔擦去他唇角鲜血,用少有的温柔语气哄劝道:“美人儿,你就别白费功力了,巴思拔法王亲自封的穴道哪里是你能冲开的?还不如乖乖地从了本世子,本世子保证尽量温柔点不弄疼你便是。”
口中说着话,人已经大步走进了院内。
门口站着的侍卫对自家主子这等荒淫之举早已司空见惯,因此看见察罕抱了一名美貌少年回来均不以为奇,一个个恭敬地躬身行礼。
待得察罕走进屋内,外面守着的侍卫立刻体贴地关上房门。
察罕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弯腰将花无缺放在床上,迷恋地用手指一寸寸抚摸他苍白失血的俊脸,目中射出狂热的欲焰。
花无缺被那充斥着强烈占有欲的目光盯着,只感觉自己犹如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般,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努力偏头躲开他的手指道:“别碰我!”
察罕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淫、亵的笑意来:“我不禁要碰你,我还要操、你呢!”
说完双手花无缺领口的衣襟用力撕开,现出大片略显单薄的玉质肌肤。
察罕的目光愈发灼热,伸手将那残破的衣襟撕得更开,使得身下人整个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用贪婪的目光一寸寸仔细地视、奸着眼前美好的躯体,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
花无缺无助地仰卧在床上,被察罕那赤果果视,奸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强烈地预感到即将有极可怕的事情发生,却又完全无力阻挡,心头平生第一次生出极大的恐惧来。
他极力令自己平静下来,冷声对察罕道:“快放开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正文 第 17 章
察罕闻言顿时笑得欢畅无比:“杀我?好啊,你就在床上杀了我!”
说完便俯下、身张口含住身下人胸前小小的樱果,用舌头卖力地拨弄起来。
花无缺只觉一股微弱的酥麻感自被他含住的地方窜起,呼吸不由得一窒,颤声道:“住、住手!”
察罕听而不闻,反倒用两根手指捏住另一边的红樱,极其娴熟地捻动起来。
花无缺只觉被他拨弄的地方传来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然而更多的却是身体被人随意摆弄侵犯的屈辱羞愤。
他极力想摆脱这种被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被动局面,奈何巴思拔法王点穴的手法委实太高,他的筋脉受损又太过严重,数度催动真气都无法到达被点的穴位,只能屈辱地忍受着察罕的轻薄,胸中的悲愤已达极点。
感觉到身下人胸膛激烈地起伏,察罕抬头对花无缺一笑道:“美人儿,本世子还没有开始干你,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莫非是等不及了?”边说边好整以暇地用手解开花无缺的腰带,将他的长裤扒了下来,又去扯他的衬裤。
花无缺又惊又怕又羞又怒,奈何穴道受制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裤被扒了下来,露出从未袒露人前的私密之处。
他自出生以来何尝受过这般屈辱,偏生又无法动弹半分,只能任由眼前之人用色迷迷的目光肆意打量,只觉心中愤慨难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半晌才咬着牙挤出一句:“你为何要这般折辱我?”
察罕眯着眼将眼前的美景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遍,看得体内愈发□高涨,身体某处已然硬得发疼,闻言露出一个情、色已极的笑容来:“美人你错了,本世子疼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忍心折辱你?”
边说边伸手抓住身下人形状秀美的足踝,将那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大大分开,然后伸手握住双腿间那羞涩软垂的漂亮茎体细细把玩起来。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器官被察罕握在手中玩弄,花无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继而便是排山倒海的羞愤屈辱涌上心头,逼得他双目迅速氤氲起一层薄薄泪雾。
实在不堪忍受这样的屈辱,花无缺悄悄地张口,朝着自己的舌头狠狠咬下。
同一时间,巴思拔法王住处的西北角院墙外,悄悄地探出了一个人头来。
这个人自然是一路追查到此的杨逍。
他来之前便四下查探过,发现这里守卫最为薄弱,这才选择了从这里潜入。
事实证明他的决策无比英明,这座大院的西北角乃是下人居住之处,侍卫们自然极少到此处巡逻。
杨逍跳进院内,然后一路潜行,悄悄地朝着事先打探好的地牢方向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