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给我是不是?那就只好我自己起身抓你逼问了!”说着,他就要翻身坐起。
他是心疼她呀!可为何她要拒绝他对她的好?
“别……你别动啊!”她吓得又冲回来,直压住他妄动的身躯。“你为什么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卫亚汉却不理会她的话,直接抓住她的小手,掰开一瞧——
只见两只手上头全是些大小伤口,有的已经溃烂,有的还出了血水!
该死的!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她是怎么过去了?
“说!是谁虐待你,要你做粗活的?我明显得看出上面还有刀伤。”他眯起眸子,冷眼问道。
“是我不好,你别怪别人……”她紧张地解释。
“别想编我!究竟是谁?说!”卫亚汉眸光一凛,瞳仁中立刻激射出一道锋利,仿佛能穿透人心的冷芒!
彩儿无措地垂下脑袋,嗫嚅地说:“真……真是没人叫我做什么事,是我闲不住,才去帮忙做一些事的,你别疑心病那么重……”
“胡说!这伤口这么深,哪是随便的工作弄出来的,你若是不老实说,我立刻将春圆叫过来惩罚!”
此刻的卫亚汉脸上的难看暗色己褪去,虽然苍白了些,但表现出来的气势旧霸道。
“别……你不能这样,不能恶意迁怒别人啊!”她跨前一步,非常认真地对他提议,“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说了。”
她不是个容易恨的人,况且她就离开了,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又何苦连累别人。
“她实在是太善良了,过去我……”他重重地闭上眼,紧握住拳头,蓦然大声嚷道:“我绝不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简易——”他扯开嗓门对外头一吼。
在隔壁房内休憩的简易闻言,立刻奔过了过来,一见卫亚汉醒来,他连忙咧开嘴笑道:“閰帝,您终于醒了!”
看见卫亚汉已经是没事般的坐在那儿,简易不知道有多兴奋。
卫亚汉已经像是没事般的坐在那儿,简易不知道有多兴奋。
卫亚汉则开口道:“去把春圆给我叫来!”
此话一出,立刻愕住了简易与彩儿,彩儿还拚命摇头阻止,“不可以!你怎么能迁怒别人呢?”
“你不老实说,我自然得问个清楚。简易,还不快去!”
卫亚汉虽然才刚清醒,可脾气仍是火爆,简易也被此刻的情况弄得一头雾水。
“是的,我这就去叫春圆过来。”
简易匆忙地走出寝宫,彩儿却满心懊恼地说道:“这一切当真不关春圆的事,你为什么要叫她过来呢?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合情理了,我……我不希望你任意牵怒别人……”
“这刻怪你,是你不愿意跟我坦白,我自然得从别的管道得知。”
卫亚汉冷着张脸,目光仍注视着她那双满是伤口的小手。
还记得他身中剧毒被人扛回来,那时的他虽已是神情恍惚,却仍非常清楚的察觉到整个宫廷中每个人的疏离,唯有彩儿,唯有她不在乎他身上的毒,甘愿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等着他青醒,这种感觉怎能不让他心头泛酸?
“可是……”彩儿正要据理力争时,简易已将春圆带来。
“春圆,对不起,御他……”见着春圆,彩儿可是满腹内疚。
“没关系的,我知道閰帝是为了什么事找我。”春圆赶紧走向前,对卫亚汉屈膝跪下,抖着声说:“閰帝,您已经清醒了,真是太好了!”
卫亚汉敛下眼,“这些会是彩儿的功劳。对了,我问你,我出征的这段日子,你是怎么服待彩儿的?”
“我……”春圆抿了抿唇,垂下脑袋,“请閰帝恕罪,我……是我没尽职照顾你云姑娘,是我胆子小,只能任由妍宫人和琉宫人指使,是我没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姑娘做着成天做不完的事,还请閰帝饶我一命吧!”说完,她拚命磕头。
这模样看在栾儿眼底,还真是心痛,她立刻冲上前,紧紧抱住她,“春圆,你别这样,这根本不关你的事,就算你想为我出头也没用的,真的不怪你……”说着,她抬头看向卫亚汉,“御,就看在这几天我照顾你的份上,饶过春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