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成奕扬可是一点也不觉得卢俊胜哪里有一点帅了,他恨不得把卢俊胜塞到沙发底下去呢。明明他与秦汝娃已经没有什么空间了,卢俊胜还是硬生生地往下坐,把他们俩个挤到了一边,都不知道他到底安得是什么心。
“呦,有进展哦,你们坐火箭的,速度出乎意料地快哦!”卢俊胜打趣道,一会儿看看成奕扬,一会儿又看看秦汝娃。
成奕扬没有应他,秦汝娃则羞涩地转过头,走开也不是,继续坐着也不是。以她对卢俊胜的了解,他不好好调侃一番,他是舍不得离去的。她只能把头别开,不去看他们,当作什么也听不见了。
第五十八章:男人之间的谈话
成奕扬则狠狠地瞪着他,没有说话,但眼神的杀伤力,却能把卢俊胜杀好几个来回了。
卢俊胜并不理会,成奕扬的表情,更没有打算要顾及秦汝娃的感受,继续笑嘻嘻地问道,“同房了!”
成奕扬没有再保持沉默了,他伸手就往卢俊胜的头上重重敲了一下,说,“又关你事!”
或许成奕扬并没有出力,又或许卢俊胜的头比一般人的硬,遭受了成奕扬一拳,卢俊胜竟然面不改色,声不变调地继续说,“啧啧,你这样就不行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关心你人生大事的人呢!”
“你少在那胡扯,关心我的人生大事?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成奕扬,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卢俊胜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装出一副说教者的模样,用长辈对晚辈的口吻说,“你看看你,一把年纪了,暂且不说造后代的事,先讲讲你们俩的夫妻生活,像什么样子,还分房睡哦,你要正常一点的话,汝娃的肚子肯定不会像现在那样如一洼平川了。你看看人家政敏,结婚才三年,两个孩子了,路冰就更不用说,儿子都五岁了。而你,唉!”卢俊胜长吁一口气,像是个恨铁不成钢的父亲一般。
“你可别忘了,我可是结了婚的人,有人还是单身呢,不知谁才是不正常的那一个!”
“这才可悲,你都结了婚了,还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我就不一样,哈哈!”卢俊胜得意洋洋地笑道,全然没有一点顾忌。
卢俊胜是个直来直去的人,讲话也绝不会顾虑什么,也不管自己的话会给身边的造成什么影响,他想说,他就一定要说出来。
可秦汝娃毕竟是个女人,女人就是女人,想必只要不是烟花女子,都会对露骨的话感到不自在,尤其叙述内容还关系到自己。对于秦汝娃这种相对传统保守,且时刻保持矜持的女人来说,一点点能让人“想入非非”的话,都会使她浑身不自在了。
“呵!”成奕扬轻笑一声,“你可别忘了,虽然我身边只有一个女人,可她是完全属于我的。要造人,有什么困难,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中,只要我们想要,今晚都可以。要生多少个?十个八个,绝对不在话下。但你的话,作梦吧你,身边是围着那一堆女人,可哪个是你的,别说给你生小孩了,连给你暖床的人,恐怕都没有。”
“成奕扬,你赢了,我现在就去找女人跟我结婚,然后给我生孩子。”卢俊胜说着站了起来,“你信不信,到时我的儿子肯定要比你的大,你的孩子得管我儿子叫哥!”
卢俊胜的吹牛功夫可真不是盖的,连正式的女朋友都没有一个,却讲到自己的孩子,还敢断言自己的是儿子。秦汝娃对他,可真是没撤,觉得他是可气又可笑。
看着朝红红绿绿人群中走去的卢俊胜,成奕扬得意的笑了。当他把目光收回来的时候,发现身旁的人儿也不见了。他马上东张西望。原来,这两个大男人露骨的谈话,让秦汝娃听了只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她怕自己再继续听下去,会脑冲血而亡的。几经思考之后,只好走到对面,独自一个人坐去了。刚好那边没人,她也就不会拘谨了。谁知道她才刚坐下,卢俊胜又走掉了。
各人一边的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是没有人愿意站起来,走到对方身旁坐。成奕扬看着她,挑了挑眉毛,好像在说,“赶快来我这儿坐!”
而秦汝娃她好像读懂了他的意思,可她没打算坐过去,她眨了眨大眼睛,把下腭一抬,用眼神告诉成奕扬,说,“我是不会过去的,要么你自己过来,要么大家分开坐!”
最后,还是成奕扬耐不住寂寞了,他想了想,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到秦汝娃身边。可他的脚还没有迈出去呢,就被后面的人给拉住了。
“奕扬,陪我跳支舞吧,我知道你很会跳舞!”
一个甜甜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那是从盛文娜口中吐出来了。
盛文娜,二十五岁,比秦汝娃还要小两岁。是成奕扬的一个高中同学的表妹。是在他那位高中同学的结婚宴上认识的。俩人趣味相投,一见如故,聊得很开心。自此之后,俩人不久便成了朋友。有那么一段时间,盛文娜对成奕扬展开了追求,可成奕扬无动于衷,因为他只把她当妹妹看,对她并没有爱情可言。为了不失去这位朋友,盛文娜就只好就此罢休,没再敢纠缠成奕扬,俩人的关系才得以只停留在朋友这一层关系上。
盛文娜可是个美人胚子,虽然没有飘逸的长发,可她那清爽的短发,丝毫没有遮住她那天生的女人味。脸是可爱的鹅蛋型,一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梨涡,看起来很和善,很好相处。一双单凤眼,看谁都带着浓浓的情意,两片焰火般的红唇,更是光彩夺人。
“跳舞啊?”成奕扬犹豫地看了看秦汝娃,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秦汝娃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她是满怀地以为成奕扬会坐在她身边来,可她的愿望就快实现的时候,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活生生地地把他给抢走了,叫她如何能视若无睹。
“走吧,今天我是寿星吖,难道你这都要拒绝吗?”盛文娜笑道,微笑中又带有一种乞求的神色,让人没有拒绝的余地,仿佛要是拒绝了,就会成千古罪人一样。
不好拒绝,成奕扬也只能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