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压低了声音,小声说:“这人看着不大对劲儿啊,不会是吸-毒了吧?咱们要不要报警啊……”
“别多管闲事了。”
细密柔和的雨丝打在脸上,男人白色衬衫上洇出的深色水点扩散开,慢慢连成大片潮湿的水痕,被打湿的贴身衣料勾勒出单薄纤瘦的身体轮廓,肌肤被湿冷的衣衫激起鸡皮疙瘩,身上乍起阵阵寒意,体内却蒸腾翻滚着热浪。
矛盾的体感折磨着他的身体和意志,一呼一吸间是炙热辛烈的酒气,浓醇甜腻的果酒香气中裹挟着雨水的腥潮,搅和得他大脑昏昏沉沉。
脑中尚存的一丝意志告诫他,一个正处在发-情期的Omega是不该在外面到处走的。
模糊的视线中霓虹灯影融得难以辨认,他眯起眼睛,艰难地看清马路对面的快捷酒店字样。
那家手握披萨确实很火,外面还下着雨,买披萨的队伍仍从门口排到了路口拐角。
连诀拎着打包好的盒子往回走,晚上人多,闹市区这边车位不好找,他的车停得有点远,需要过一条马路再往前走一小段距离。
刚走近路口,指示灯从绿变成红灯,连诀撑伞在路边站定,虚望着眼前缓缓游动的车流出神。
红灯结束前最后三秒,连诀略一分神,余光瞥见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冲向马路。与此同时,几辆车着急地趁这空隙慌忙想要轧过斑马线。
连诀还未来得及开口,身体先于理智动了,不等彻底回过神,已经下意识伸手捞住了那个险些闯进车流中的人。
旁边经过的车显然也被吓了一条,司机一脚刹车踩到底,放下车窗气急败坏地朝那人吼道:“没长眼睛啊!”
袅着热气的手握披萨打翻在地上,挂着芝士拉丝的虾仁在湿漉漉的马路边滚了两圈,浓郁的果酒香从怀中人身上弥漫开来。
是他。
连诀的目光从他耳尖那颗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的小痣移下来,看向他袖口下那截白得扎眼的小臂,这才发觉他手臂上泛着细密一层鸡皮疙瘩。
连诀将他扶正,这人摇摇欲坠的身体单薄得仿佛雨再大些就能将他融化,手劲儿却不小。
“你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在男人发顶响起,面前陌生却又熟悉的木质香气轻柔地将他包裹住。
是刚才那个Alpha。
他不清楚对方的信息素为什么对他起不到安抚作用,或许是对方的信息素太过内敛,亦或者是两个人的匹配度太低——但他的腿软得实在有些站不住了。
男人抬起湿润的水眸,细长的柳叶眼尾晕染着薄薄的绯红,抓着Alpha的手臂如同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颤抖。
“……求你,帮帮我。”
写在最前面:
1。攻有儿子,收养的,英年早婚是误会!
2。有很多私设。
3。不接受写作指导,不符合预期点x。
4。谁也不追谁,没追妻也没追夫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