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没有什么,李任也非好色之人,只是那个女子赫然就是乔轻语。
现在是未婚夫和妹妹在车厢里,然后未婚妻和不认识的私会?
这要是撞在一起,是不是要流血啊?
李任开始思考,要不要叫破,如果打起来,自己要痛死乔轻语是不是不太好呢?
心想着,是不是先躲一躲。
“李大哥。”
就在李任还在思索的时候,乔轻语却先发现了他,开口叫道。
“乔大小姐。”
被叫住了,李任当即驾驶马车而去,而车厢内正在玩闹的纪仁和乔轻音也听到乔轻语的声音,讶异地拉开车帘,乔轻音好奇道:“姐,你不是说拜访长辈吗?怎么会在这里啊?”
看着穿戴整齐的两个人,李任心中一惊,穿戴这么整齐的吗?我误会了?还是速度这么快?
“我去拜访师叔,没想到羊师兄恰好回来。师父生辰快到,师叔让我陪羊师兄挑选几件礼物。”乔轻语解释道。
“羊师兄?羊兴?”纪仁看着乔轻语身旁的青年道。
羊兴母亲是乔轻语师父的妹妹,自然是以师兄弟相称。
想来是羊兴的母亲想要让自家儿子近水楼台先得月,特意撮合。
“不错,想来阁下就是安阳子爵了。我和乔师妹只是因为家母所托,故而同行,还请安阳子爵见谅,不过想来以安阳子爵度量,应当不会介意。”羊兴笑道。
“不好意思,我很介意。下次还是不要和轻语一起了。”纪仁直接道。
羊兴面容微微一滞,万不曾想纪仁竟然是这般的应对,按照常理来说,就算是碍于脸面,不也得说上一句不介意的吗?
不过,想到乔轻语就在一侧,羊兴心头反而一喜,面色一冷,呵斥道:“轻语尚未和安阳子爵成婚,安阳子爵便如此约束,未免约束过紧,也太过可笑。轻语是她自己……”
“她具有独立的人格,她不是谁的附庸,她只是她,乔轻语。她有独自行动和任何人交朋友的权力,这是她的自由,她是在天翱翔的凤,你希望我给她自由。而你又有什么坏心思呢?你只不过是想让轻语过得好,是吗?”纪仁打断道。
羊兴嘴角微张,下面的话却说不下去了。
没错,这就是他想说的话,但纪仁都说了,他说什么?
愣了好几秒,羊兴才反应过来道:“我原以为你是不知,没想到你都知晓。那你既然知晓,还如此,更是可恶。”
“所以你蠢。轻语从来自由,或者能决定她自由与否的是她,而不是我,她从来不是我的附属。只是很不好意思,你是用什么身份来说话呢?轻语师兄?轻语师父是蔡大家,你只不过是蔡大家妹妹的儿子,给你面子,叫声师兄罢了。”纪仁毫不留情道,当面撬墙角,还开口就是“应当不会介意”这绿茶语。
只是这水平太次了。
这要是他的话,根本不会主动开口,而是要等对方先开口,再认错。
绿茶要成功,首先要满足的条件就是要有小白的清纯外表和人畜无害的表情,楚楚可怜。
主动开口,虽然也是手段,但过于明显。
羊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