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姐姐给你做的衣服你怎么不穿啊?不会是嫌弃姐姐做的不好看吧!”
夏天穿的衣服已经做好了,清微正在忙着给铃儿做冬衣,买的布料基本都发给大伙儿了,清微就只留了几匹专门给铃儿和黑白买的布料。
“铃儿没有嫌弃,铃儿觉得……”铃儿小嘴微微撅起,委屈的眼瞅着就要哭出来。
“怎么啦?铃儿乖,铃儿别哭哈!”清微放下手中的活儿,起身将铃儿抱起。
“铃儿觉得铃儿的衣服还能穿,等铃儿穿破了再穿姐姐做的衣服。”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节俭是好事清微闻言满心的苦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才好。
“你姐姐我可不经常做针线活,衣服做大了还好说,做小了的话还要接着改,铃儿也不想姐姐那么累对不对?所以为了不让姐姐返工,铃儿要经常穿着姐姐做的衣服给姐姐看,这样才不会做小了,铃儿觉得哥哥讲的有没有道理?”
黑白进门,一眼就看到泫然欲泣的小铃儿,赶忙打圆场道。富贵人家才讲究衣着得体,穷苦人家……
“哥哥说得对,铃儿这就回去穿上。”铃儿挣脱清微怀抱,小跑着回家换衣服去了。
“怎么,姐姐也要哭啦?”黑白走上前将清微搂进怀里,轻吻着清微的脖颈。
“没有,我只是觉得铃儿太让人心疼了!”清微反手抱住黑白,反正无论是怎样的自己他都看过,如今已经不需要掩饰。
“不知道清儿小时候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跟铃儿一样的惹人喜欢。”
喜欢一个人嘛,总会不自觉的去想着了解那人的方方面面,你的所有感情,我都希望能够照顾得到。
“不知道,我忘了,小时候都没人跟我玩,大多数都是自己玩。”
晚上,黑白从镇子上买的大锅菜还没吃完,储物袋里虽然不能收纳活物,但是对于收进储物袋袋的东西,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出来的时候就是什么样,大锅菜至今还是热的!
村子里并没有酿酒的传统,一应的水酒都是姚靖拿出来的,姚靖身领定涛军参军之职位高权重却没有什么架子,反而跟老钟等人喝的很尽兴,就连青牛也凑上去喝了两坛,惹得老人们频频侧目!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喧嚣散去,老人们睡得都很早,就连铃儿也被清微哄去睡觉了。
没睡就只剩姚靖、黑白、清微还有微醺的青牛!
“姚叔,你没事吧?”
姚靖也喝了不少,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喝完酒到头来还要用灵力化解酒劲那就没意思了,几人一牛很是默契的享受着微醺的感觉。
“不妨事,我这酒量早就已经跟着老江练出来了,还记得我刚到军中那会儿,江潼没事的时候也不修炼偏要拉着我喝酒,我都数不过来被他喝趴下多少次了,现在也能算得上出师了!”
姚靖随即无奈的笑了笑,之前虽说也沾酒可那会儿总是适可而止,绝不会酩酊大醉闹得像个酒鬼,遇人不淑啊!
青牛比姚靖醉的还厉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青牛,你懂不懂修行?”
青牛睁眼看了看黑白,随即点了点头。
“你懂多少?”
青牛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迷迷糊糊的用牛蹄子在地上画了个圈,差不多有澡盆那么大。
“这个圈是多大?”黑白好奇的问道。
青牛抬了抬头,指了指远处的海,又画了一个圈,不过只有鸡蛋那么大。
黑白见状顿时来了精神,“这么说的话,你肯定也懂星辰淬体喽,快施展出来让我们看看!”
功法上讲的太潦草,黑白根本无从下手,没想到青牛好像会,这倒是是意外之喜!
闻言青牛的鼻子开始猛地吸气呼气,黑白和清微毫无感觉,姚靖却是猛然惊醒。黑白两人修为太低看不见,可姚靖看的很真切,不知隔了多远的缕缕星辉已然被青牛牵引而来顺着鼻子进入腹中,随着青牛的吐纳,其身上有股莫名的神韵不停地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