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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页)

作者题外话: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时天涯沦落人;

PS。痛恨屏蔽系统,让很多字变成了***

第十章     只是朱颜改

亚夫看到我进办公室,便过来问候,“方块后面没说啥吧,他刚给我电话,兴致很高,说这笔生意谈下来的概率很高,我初步做了个预算,咱俩一起过一过。”

我点点头,自行冲了杯速溶咖啡,和邓胖子(亚夫)走进小会议室。我们公司就一个会议室,全玻璃围绕,可以容纳三人,挤一挤可以塞进去五人,但不包括亚夫同学,他有普通两个人的身段。

“方块昨晚叮着我朋友,差点没把鼻血弄人家衣服上。一幅描写人类原罪的油画,可以从方块身上获得原型。”我调侃着。

“呵呵,这小子就是好色,尤其喜欢成熟些的女人。不说这了,过过预算吧。”亚夫边说,边打开电脑,PPT立现眼前。说实话,这胖子的PPT做的真漂亮,可能是有大公司的背景,加上胖子为人细致,我很欣赏这家伙,的确是干实事的人。

初期必须投入三百多万,进行设备采购和人员部署。而我们公司的现金流,不足百万,巨大的鸿沟如何逾越,估计似乎亚夫同志来找我商量的原因吧。家底太寒酸了,真羡慕本山大叔,他的口号是“不差钱”,我们却差远了。

小公司差钱,解决的方法及其有限,想从银行借贷,比让葛朗台请你吃饭还难;想得到风投青睐,黄花菜也凉了。我沉思了片刻,突然眼前浮现出麻麻点点,对啊,麻子沈今晚不是来我们住处视察工作嘛。找他想想办法,或许可行。

我和亚夫沟通了下我的想法,他也鼓励我尝试下。正说间,前台小姑娘进来说道:“大徐,我们好像房租好久没缴纳了,物业来催了,怎么办?”

我特烦这些物业,平时有事的时候不见人,催债的时候比镰刀男还急迫。“就说我不在。”我回头应道。

小姑娘哦了一下便离去了,继而听到她向物业的人答复道:“我们老板说他不在。”这丫头绝对有前途,太单纯了,咳!我只能起身出去,让财务处理下。然后特单纯地看着前台小丫头,她似乎浑然不觉,我无语了。这时候邓胖子走过来,拍拍我后背,说道:“没事,大徐你去忙,我和她说说。”

办公室总共十二号人,我和胖子是头,七位工程师,剩下财务出纳两位,最后一位便是这位*前台了,我给他们灌输了无数百度前台最终成为百万富翁的离奇神话后,这位前台尤其卖力工作,包括换水也特别积极。

我耸耸肩,没说什么走到自己的位置,我知道办公室里的人见到我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徐扒皮的外号不是盖的,半夜鸡叫的故事也是我更加深入的演绎过的,他们基本每个人接到过我在半夜两三点钟打过去的电话。哈!胖子则比较柔和,处理问题也注意软技术。

麻子沈总这样的热情,喜欢搂人,而他刺鼻的动物气息会让你窒息而死。幸而,我是在战斗中成长的人,作为他的同学,我很机灵的闪了过去,只闻得大麻子叫道:

“大徐,你小子活的很滋润嘛,听黄师傅讲,你已经很多天没有回来住了。老实交代,又去糟蹋妇女同胞了,是不?”

我苦着脸,走进我的狗窝,放好包,正色朝麻子说道:“其实,我才是被糟蹋的哪个。”

黄师傅见状,也添油加醋起来,我看到他那两颗大门牙,恨不得用豆腐将其撞碎。不过我是文化人,好歹也是斯文败类,不和他计较。

“黄兄弟,怎么想起来邀请麻子来家里做客啊,应该去外面吃饭饮酒赏花观月吧。”我问黄师傅。麻子接口道:“我自己要求过来看看的,看看你们的猪窝和狗窝如何,发现不咋地,唉!”“你的意思是我和老黄猪狗不如?”我假忿道。

“哈哈,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咱坐会就去吃饭吧,我请客。”大麻子的贵族气息越来越浓烈。

“自然你请,我穷的叮当响,房租也交不起了。”我打着预防针,为自己今晚借钱做个铺垫。黄师傅看着我,很奇异的样子:“大徐,房租貌似这几个月我交的哦,你哪里来的交不起一说?”我点着烟,“唉,我公司的房租了,你个笨球。不说这了,要不我们去吃饭?”

三人收拾一番,便下去了,按照规则,不开车。我们是良民,不酒后驾车,往各位兄弟姐妹效仿之。

“麻子,最近你跑上海有些频繁哦,莫非此处有人面桃花,抑或金屋藏娇?”我在出租车上奚落大麻子,黄师傅却道:“估计这家伙有压力,放贷任务完不成,来跑客户的吧?”

麻子沈脸上的麻子个个铮亮,但头发却有些灰白和稀疏了,短短数日而已,工作压力的确能够让人返童还老啊。“还是黄师傅聪明,是啊,压力太大,又不让随便放贷,却又有高额的放贷任务,这不是自相矛盾嘛。”沈杰有些气馁的样子,“哪些上面的人,嘴上天天说扶持中小企业,却又设置高额门槛,他们根本借不到钱,扶持个球啊!这些人干点实事可真难,我自己也是,有时候太过规矩了,像几个同行,舒舒服服,小蜜养养,小车开开,小楼住住,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我立刻否定了麻子的观点:“麻子,亏我们幼年时还接受过红色教育,我们是有信仰,有理想的一代。不能因为 这个世界有丑陋的现象存在,就否认真实与善良,就否认道德与规范。”

接着,我又道:“以上是DANG和ZHENGFU的声音。我个人以为,生活的真谛是快乐,当然这快乐也可以建立在别人 的痛苦上,这取决于你付出的代价和别人的意愿。麻子,你要么学和绅,要么就快快乐乐的做个打工仔,别去羡慕别人的洋房,洋车,洋妞。以后我有就可以了,我这人最讲共享精神,到时候让你享用,还无需负责,不会有纳税痕迹,保证你清白人生。而且你太太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黄师傅朝我白白眼:“大徐,你以前是沉沦,现在是堕落。别把麻子拉进深渊啊!”麻子哈哈大笑,一颗颗麻子铮亮:“他额吉的,我也就是牢骚了。这次过来跑跑国企,先去宝山,再去金山。”

“你看人家麻子,去的地方有讲究啊,‘宝’之山,‘金’之山。可怜我徐某人只能在沟渠中仰望明月,期待春天能流些口水下来。”今天似乎我的思路有些撞妖,或者说逻辑上出现了短路现象。嘴里说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昨晚和严姐姐的战斗过于持久,过于拉锯,过于损耗了吧,人觉得有些疲,脑子也是嗡嗡,毕竟再也不是十年前的我了,那个天真而又健康的一夜七次郎大哥只能存在于记忆和史书里了。

目的地一到,三人行将出来,麻子抢着付车费,称之为可以报销;继而又说今晚吃饭喝酒桑拿一条龙统统他来,其实不是他来,是银行来买单,而支撑银行的是我们这些纳税人和商业客户。所以最终买单的是我,我这样和麻子、黄师傅解释着。

黄师傅翻翻白眼,说道:“那按照您的逻辑,您吃了饭,到了肚子里后,经过一些阴沟啊,沼泽啊,最后变成了大便,莫非您吃的就是大便?”

我辩白道:“此逻辑非彼逻辑,大黄狗同志您盗用逻辑,不一样的载体和不一样的原理,虽然根本上用的是一个推理,但结果不能等同。”

麻子却在唱歌:“大徐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变成屎来多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黄师傅拍手称快,呼之为千古绝唱。我冷笑道:“你俩是千古绝配吧!照你的说法,我这个人不如吃屎,而你们两位和我一样也需吃饭拉屎,同样的机理,您二位又何须吃饭,哈哈。”

黄师傅愕然道:“大徐,你发烧了,这么认真。”

所谓灯红酒绿,车如水人如龙。(我记得上海马和马车不能上路,据说没有牌照)我们走进一家挂着‘私房菜’的饭店。这是大麻子已经预定好的,里面迎出来一位大约四十左右,五十不到,三十出头的一位美人儿,大约一米七十上下,短发,脸如白玉,一双凤眼似乎会讲话,秋水朦胧。而那身旗袍,将她玲珑剔透,妙曼无比的身材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此女以古典美为精髓根本,辅之以现代时尚,堪称经典美人,如何沦落为酒楼迎宾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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