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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第2页)

“你个麦钩子,滚”。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我还是有想抽刘方的冲动,这小子太贱了。不过真的很为他高兴,远离了网络,告别了魔兽,希望他能有个新的开始。

天气似乎越来越热了,零八年我中国异常的诡异,各种各样的事情不断,希望即将到来的奥运像冲喜一样可以带些不一样的东西;而我亦然,颇为不顺,自己的家庭,事业,感情似乎一下子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样,不晓得是被解放了,还是轮回到了旧社会。

邓亚夫正忙碌着,刚拿了一个小单子,十几万而已,利润自然很小。如今的经济,所有人似乎荷包一下子空瘪一样,再也不像零六和零七那般的气粗了。熬一熬,挺一挺,或许我们能度过这个冬天。

很多企业家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嗯,如果在冬天冻死了,春天就没有意义了;很多才华人士说,既然现在是冬天,那么我们到春天的领域去发展。嗯,太对了,整个地球处于经济危机,莫非火星上是春天?有关部门呼吁,冬天来了,注意防寒保暖。呃,所有银行银根紧缩,本来就对中小企业放贷卡的很严,这不,干脆连门也不得其入,想借钱?过两年再说吧。

大家都过得很幸苦,大企业也不断在裁员降薪,中小企业不断的破产倒闭,存活率只有百分之四十,而这百分之四十中,又有百分之六十步履维艰。神奇的世界,神奇的国度。

草莓却像甘泉一样,滋润着沙漠中的我。每次和她聊天,似乎痛苦会消失殆尽,更多几分平静,舒坦,还有期待。她也是个独立经营人,自己开了个公司,和前男友一起做的,在金融风暴中投资失误,亏了很多钱,于是乎,她就暂时歇了下来,边读书,边看机会。

草莓说,这个世界里,你是个不幸的人,可是当你遇到比你更不幸的人后,你会惊呼,世界真美好。虽然有些落井下石之嫌,也未尝没有道理。多看看比你不幸的人和事,那么你自己那点所谓的不幸又算的了什么呢?苦不苦,看看萨达姆。有时候人比人,并不会气死人,反而会更有战斗力。

当我看到老萨被吊死的那瞬间,我觉得人生真美好,我太幸福了。当看到拿破仑被人毒死的记载时,我觉得活着真好,人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可能,再来个百日政权也不在话下。

作者题外话:那一年,太多事了,雪灾,地震,干旱,列车事件,等等,还有股灾

第七章起舞弄倩影

本不想很啰嗦地去阐述过去发生的种种,有一种祥林叔的感觉;抑或不想给巩汉林再次污蔑上海男人的机会。于是索性爽快点,男女之间,无非那点破事,何苦执着呢?

所以,面对鲜红欲滴的草莓的诱惑,我眼睛一闭,再一睁,女人不过尔尔;感情不过如此。大丈夫生于世,当扬名立万,事业有成。

正在办公室里狂写邮件,邓亚夫推门而入,眯着眼睛,说道:

“老徐,有个客户可能有商机,我有个同学在哪家公司,据说在招标一个机房项目,我们商讨下应对吧?”

我一听,有一种久旱逢甘雨(停不停?)的感觉,在这个饥寒交迫的经济危机阶段里,听到一个哪怕是没谱的商机,我都会惊跳起来,好像兔子看到了天边的胡萝卜叶子,或者像猫闻到火星的鱼汤味道。

嗯,春天来了,要不我怎么闻到了青草的香味呢?

亚夫挪动着粗粗的身体,砸向沙发,我便坐在他对面,了解起详细的情况来。先把他同学解刨下,从年龄,背景,一直到睡觉是不是打呼,抽烟的牌子,等等不一而足。诸位看官要知道,客户分析是一门很精髓的科目,这也是我自诩擅长之处。

那家公司是一家做快速消费品的企业,号称行业内巨鳄,能够和这样的企业做生意,哪怕只是丁点的关系,你就会朝别人喷“我骄傲啊我”。我和亚夫贤弟似乎抓到了杨致远的衣角,或者前面正好看到了马云的背影。

“亚夫,我们先把你同学约出来喝喝茶,联络联络情感吧,我知道有家茶馆,价廉物美,童叟无欺,如何?”我问邓胖子。

邓胖子微微颔首,回答道:

“好的啊,我先去约下时间,到时候你定下地点。”说罢,邓胖子出去忙碌,我则想着应对之策,比如机房的建设,后期维护等等相关事项。

初夏的傍晚,只见血红的太阳在落山前依旧彪悍地咆哮,整个城市沉浸在闷热之中。在马当路,我和亚夫见到了他的同学。

同学大约三十左右,白白净净的,个子一米八左右,黑色套装衬托出此人身份和地位;正如穿着T恤和牛仔裤的我,亚夫介绍着:

“大徐,这是我同学,叫方丹,方块的方;丹田的丹;方块,这是大徐,徐骏,我的合作伙伴,和你说过。”

方块立即堆满了笑,伸出手,拍打我的肩膀,口中不停念叨:“久仰大名”;我亦如此。我看到方块的领口已经渍出了黑色,知道他很热,立即提议去找地方坐下喝上一口。

来之前,亚夫就和我打过招呼,说方丹外号方块,人比较爽气,爱财,只要现金交易;好色,尤其成*性;其它则暂无。我漠然的点点头,这年头,真的很少有不爱财不好色的男人,如果有,也基本是柳下惠,有隐疾,属于去男子医院的一类。

方块很能侃,对朝鲜问题颇有研究,从高句丽到高丽,再到朝鲜,从隋唐一直讲到现在。开玩笑地说:老金干好了,就走了(日成),于是留下儿子继续日(正日)。我愕然。

酒过三巡,切入正题。亚夫闪着诡谲的眼睛,和方块畅谈起这个项目的利益分成。这个方案是我和亚夫事先谈好的,我眯着眼睛,听着他们细谈。给的回报很丰厚,我的原则是宁愿自己少赚些,也要让关键人物满意。

一只玉手搭在我肩膀上,只见暗红的指甲油映着灯红酒绿,分外诡秘。我回头一看,神哪!严姐姐赫然在侧。

“小鬼,怎么不联系我啊?怕我吃了你啊?”严姐姐言辞间,从眼神,到嘴角,风情不下万种。我立即注意到了边上方块的眼睛异样起来,我能感受到与仲夏夜之热不一样的热情。

“大徐啊,这位美女是谁啊,也不给我介绍介绍,不够意思哦。”方块站了起来,手像魔爪一样向严姐姐伸去,“你好,我叫方丹,是大徐的朋友,想和你交个朋友。”

我也顾左右而言他地笑着打招呼:“怎么会呢,严姐姐,我不是忙嘛。”忙这个动词,已经成为这个社会用来敷衍,用来交际,用来欺骗的工具之一了。对方明明知道你的“忙”纯属胡说,他她也会很附和地回应,是啊是啊,大家都忙。上帝好久没见到死神了,有一天在酒吧遇到死神,问到:“你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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