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充满情欲的嘤咛,吓得张清卿瞬间神魂归位。
这声音是她发出来的?
咋那么像猫叫春!
羞耻心冲上头顶,张清卿心跳得飞快,感觉像是做坏事被发现了。
妈呀,这可真刺激。
刺激中,张清卿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可不能成为新时代里,因接吻而憋死的反面教材。
在谢慕又一个吻缠上来时,张清卿及时伸手,挡住他逼近的唇:等、等一下你先让我缓缓。再不缓就窒息而亡了。
谢慕被拒绝了也不生气,反而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张清卿的手心,干净的声音在黑夜里莫名变得邪气起来,等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
手心舔舐过的地方像是被火把烫过,张清卿猛地缩回手,又是心虚,又是心惊。
难不成这人看出了她的目的?
不应该啊,她这么正儿八经地追人,没人会猜到她只想发射火箭炮吧。
张清卿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劲。
愣神间,身上一冷一热,她脑袋没转过弯来还以为自己感冒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下身底裤被扒了个干净。
此时某种坚硬滚烫的东西,正虎视眈眈顶在她隐秘处。
张清卿一下慌了,你做什么?
谢慕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唇凑到她耳边低声哄:我会很轻。
这语气不可谓不温柔,但张清卿觉得更不对劲了。
她死死闭紧腿,同时回忆,谢慕有这么跟她说过话?
她费劲追了那么久,人半句准话没给过,既不拒绝,也不主动,心意照常收,时不时回点小礼物,笑得人如沐春风。
搞得她以为这人也对她有意思来着。
对啊,谢慕对她有意思吗?
她记得晚自习后,自己特地把人拐去了人烟稀少的实验楼就想要个准话,她追人也追了快两个月,眼看这学期快结束了,马上就进入寒假,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
气人的是这么久以来,两人半点实质性进展都没有,她一时热血上头就把人给亲了,然后发生了什么?
张清卿想啊想,冷不丁面上一热,你在想什么?
骤然对上谢慕放大的脸,张清卿不自觉陷进他的眼睛,那仿佛是望不到尽头的深蓝色海洋,耳边依稀还有温柔的呢喃细语:别怕,疼就说出来。
猛然间,张清卿感到有什么在一层层破开
然后她醒了。
窗外天光大亮。
她做了个春梦。
ps:唉,肉渣也是肉,我高估了我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