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的事实是原本就存在的,不是因为我带你去看医生,你才感冒的吧?」对於男孩一向惊人的奇怪逻辑,男人永远觉得无奈又好笑。
「感冒的话,你就不能亲我了耶~」双手端著温温地马克杯,已经被医生证实是感冒地男孩,不死心地想要挽回局势。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这点威胁,就改口说你没有感冒吗?」男人露出不能再更温柔的笑容,连带那迷人的低沉嗓音,都显得无比地柔情似水,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十足十的恐怖。
「你根本是因为不想亲我,所以才让我感冒!」食指颤抖地指向笑得过於可亲的男人,男孩惊讶的表情,源自於他发现了这一个惊人的阴谋。
「我并没有这麽无聊好吗?而且,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我想不想亲你。」面对男孩的指控,男人皮笑肉不笑的驳回,并且极度愿意挺身而出,杜绝男孩可笑的说法。
「我感冒了,你不可以亲我。」刚刚的有力指控,现在被拿出来当成免死金牌,倒在沙发上,无助地後退的小太阳,害怕地看著脸黑黑朝他逼近的男人。
「可以,你不要张开嘴巴就可以了。」威胁感十足的男人,微笑地说完,也不管底下惊慌失措的小受害者,就真的吻上了男孩惊愕地唇。
嘴唇被有技巧地火热地吻吮著,有一点酥麻,舌头仔细地描绘著嘴唇的形状,有一种很情Se的感觉,男人还恶劣地轻咬自己的嘴唇,好像咀嚼的什麽美味的东西一样。
抵著男人胸膛的双手,很不舒服的被夹在中间,脸与脸靠得太近了,可以感受到男人充满压迫感的气息,就算是闭著嘴巴接吻,男人的技巧还是好得让人叹息。
「嗯!」用力地推开男人,脸红红地瞪阿瞪,这种煽情的氛围真是讨厌,害自己一点气势都没有。
大脑很努力才找回来一点线索,原本的目的是什麽?是要回喝巧克力牛奶的权利阿!跟让男人吻他这件事情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男人真是一个超会扯开话题、避重就轻、转移注意力的坏家伙!
「No drinking,no kiss!」恨恨地在男人胸膛上,打了一拳,逃离危险的沙发地带,也不管英文文法有没有错,反正决心有展现,气势到就对了。
想把他性感的嘴唇当成奶嘴吸,门儿都没有!
用指头揉揉可怜地嘴唇,受不了没电视声就显得太安静的房子,从男人的CD架上,随便挑了一张CD,放进男人的高级音响里播放。
低沉悦耳的女声,就从立体环绕音响里流泄而出,充斥房内的每一寸空气。
顺便往召唤著自己去躺躺的King size大床靠近,好不容易看完了长达三个小时经典,不眯一下对不起眼睛。
钻进被窝里,舒适柔软的让人满足,CD也挑得很对,旋律和歌声都有助於进入好眠,太、棒、了!睡吧。。。去他的感冒病毒!
十秒睡梦大法,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练地,很高兴自己有这种潜力,如果半梦半醒之间,不要从背後伸来一只贼爪的话,相信自己可以得到更美好的睡眠品质。
「嗯。。。不要弄我啦!」睡梦中被干扰的男孩,呢喃著抗议,右手成弓,不依不依地发动肘击。
不过这种小儿科的攻击,显然对於有杀人魔执照的男人,没有什麽杀伤力。
「在生气吗?」男人语带笑意,从背後环抱著自己的胸膛很温暖,伸进衣服里的手。。。。。。很不规矩。
颈背让男人轻吻著,有一种湿濡绵痒的感觉,黄力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可是却觉得很舒服。
好吧。。。。。。他承认他没有什麽抗拒的力气,也不是真的那麽想抗拒。
碍事的衣服,被高高拉起,轻松的脱掉了,被感冒病毒侵袭的病号,与其说是虚弱,不如说是浑身慵懒,在男人的大掌逐一抚摸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地时候,他发出了呢喃般地细微呻吟。
男人转过他的身体,从侧面游移到正前方,啃咬著他无助地後仰的颈项,喉咙里痒痒的,让男人咬著的地方皮肉有一点疼,却平衡了因为感冒而甜痒的喉咙,感觉很奇妙,而且无比Se情。
一寸一寸地,男人咬过他的肌肤,但是不留痕迹,只有血肉让牙齿磨过的感觉,非常真实,男人在他的胸口啧啧有声地吸吮著,情Se的声音光是听著就让人头皮发麻,更别提从皮特别薄的敏感端点,所感受到的刺激颤栗。
「嗯。。。卫。。。。。。」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因为感冒而沙哑,还是因为情欲的关系,男人在他的胸膛腹肌上,重重地啄吻,一路往下,没有迟疑。
在男人双手熟练的抚弄下,高高挺起的尖端,分泌出湿润的透明液体,被温热的口腔包覆时,他不禁低喘著发出叹息。
男人每一个重重的吸吮,都会换来男孩带著泣音的喘息,像是闷闷的哭音,其实只是咬著唇,低低地呻吟。
不知道是因为情欲引发的高温,还是因为被感冒病毒侵蚀了身体,黄力阳居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的感觉,特别是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释放之後,那种虚弱的感觉特别的明显。
所以当男人的手指不由分说的探入时,他一下子僵直了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双腿已经被男人大大打开,男人加速著手指的抽动,只等待一个时机,就要凶猛的进攻。
「卫。。。不要了。。。。。。我好累喔。。。。。。」双手按著男人的肩膀,使力推拒著,黝黑的圆眼睛水亮水亮,看著满头汗,表情错愕的男人,只好呐呐地再补充一句:「我感冒耶。。。。。。」言语中,「我是病人」的意味分明。
「难道你不想?」男人不置可否地问,大掌抚上他刚发泄完,又立刻兴奋的地方。
「想是一回事,能不能是另外一回事阿。」被质问的男孩,居然义正严词地搬出某人刚刚说地话,嘟著嘴巴,表情有一点耍赖。
「你故意的?」男人隐忍著长驱直入的欲望,表情难免变得咬牙切齿。
「没有呀。。。可是我感冒嘛,感觉做完会很虚耶。。。。。。」他谋尬意「虚」的甘嘎啦(不喜欢「虚」的感觉啦)!
「你哪一次做完不虚?」不、以、为、然!这就是男人的看法。
「咦?该检讨的是我吗?」疑惑地瞪大了圆眼睛,怎麽男人的话听起来是在责怪他体力不济阿?话不是这麽说地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