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
“嗯——”
玄炫见她面色沉重,听进了自己的话,便躺了下去,硬拽着宁芳倒下再霸占了她的胳膊与胸膛,倒头而睡。
“三子——”
……
“那你为什么要无原无故对我好呢?”
……
“你是在算计我还是坐等着观——啊——————”
皇后陛下再次华丽丽的负伤,这次,在她腋侧的嫩肉里……
永寿宫没有传太医,因为——这不好再说是自己咬的。
于是我们宁芳厚着脸皮爬上了吉云楼的墙,向她唯一的朋友孔格格伸出了可怜昔昔的左手(右手伤着),乞求一瓶露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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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孔四贞也不是无趣的人儿,除了见着宁芳就大笑三声,外带讹了永寿宫三天皇后爱吃的吃食,那叫宁芳那个水深火热呀。
“主子……您别伤心……佳儿……佳儿给您唱起小曲解闷儿。”
宁芳很想说:佳儿,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你家主子我现在已经够可怜了,你能不能别再唱那凄苦的“窦娥”了?
不过她什么都没来的及说,“善解人意”的小佳儿已经嗯嗯呀呀开了嗓子,这一唱,就是一下午,直毁的宁芳肠子都断了也不敢叫她停儿,不然 这小丫头能说了她自个儿三天的错处去外带露珠般 的泪水儿,那时,宁芳还不定要费多少的心思才能把她斗乐了。
哎,我容易嘛!这幼稚所统共就这么俩人,却已经让我疲于奔命,以后——再不要靠近十五岁以下的孩子!
第二十四章 腊月,皇后是这样练成的
宁芳最近非常很忙!
近了腊月,宁芳总觉得自己就像被上了发条的《胡桃匣子》里的卫士,不,更像是年月里赶场子的戏班子,不要说好好坐下吃顿舒心的饭菜,就 连晚上早早入睡的肖想也难以达成。
祭天,祭神,拜宗,拜庙……那是力气活。早出晚归那是客气,十二月的夜天十一点起床,半夜一点集合,二点出了午门,五点前就要见到天坛 。天坛长什么样?谁知道——茫茫黑色里只能听到 风声,见到一串串的人影。鬼火见过没?老版聊斋里的那种,不要说离了三五里的人见到会是什么 感觉,只宁芳深处其中伴着鬼哭(旷野里的风声)狼嚎(怕是真的有)。三步九叩加风雪飘摇半天你 还有兴致欣赏天坛的人,那一定——不是人。
原来,古人有那么多的信仰,那么崇敬的心,宁芳缩在炕上打着颤,唯一对古人的形容只有一个字——强!!!
行封、受礼、排庆、接见命妇……那是赶场活。
敬事房总管太监哈代的那张肥脸,宁芳是天天见。有时候宁芳就在想,皇帝真不是好做的,就算是种马,也是这世上最强最让人哈大着嘴的种马 。一月二十八天左右(阴历是如此),侍寝簿是天 天红色。宁芳就不明白了,她这里如果还好混,那其他嫔妃那里呢?真的是只上床不运动?这样— —那些嫔妃能乐意了去?难怪后宫的女主子们各个都想把董鄂氏吃了去,这不是人前不幸、人后不性 的双不幸人生?一个两个也就罢了,现在眼瞄了 去怎么也得十几二十,这一堆不幸的女人对着一个幸福的女人,那心里能平衡吗?
不怎么想看哈代总管那张笑脸,宁芳接过本子竖在面前。
果然,那上面写着某日某时于某宫,皇后侍寝,某时某刻止云云。
接过素心递上的印章卡上,宁芳连再动一动的心思也没有。
素心接了本子递还给哈总管,哈总管见永寿宫的大宫女素心小心地扶着全身看似连手指都不能动的皇后躺下,自觉地出了门去。
腊月二十八夜。许久没趴永寿宫门的三阿哥下了钱粮(就是宫里各宫关门)前就闪进了来。
腊月时已经下了四五场雪。素心正在外榻上给主子缝制兽皮筒子,就像一身风雪的三阿哥夹雪进了门,忙起身随着三阿哥身边的小太监顺子替小 主子除了衣帽、沏了茶、打了热水蕴蕴脚。
堂堂的大清国三阿哥怎么着身边也得跟着几个婢子并奶嬷子。可三阿哥到好,听了皇后主子那么一番“女人堆里长大能成什么气候?”并“自己 动手丰衣足食”的歪论,硬是每次进了永寿宫的门 就只领了个小太监侍侯着。
其实,宁芳并不是要改造这位皇帝,真的不是的!她只是嘴快,见不得一个小P娃能领了七、八个娇美的十七、八的小妹替他脱衣去裤,连不红气 不喘,还能伸了脚下丫子让人跪着替他除了袜子, 于是低咕了几句。
得,宁芳知这小孩也懒得听她唠叨,于是每回来都只带了那么一只瘦小的生物向自己做着无言的抗议,于是见不得他那短胳膊短腿同长衣繁扣斗 争的自己只好替了他的奶嬷做了他的临时保姆。
其实,这完全是宁芳同情心加母爱泛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