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麽?他认识他多久了?〃江寒烟斜视著他。
〃咳咳,我们还是照计划进行吧。他似乎多喜欢你一点,我给他他不要,你拿去给他,他也许就要了。〃洛云飞神情一黯。
〃那是因为你笨。你告诉他,如果他不拿著,就死缠著他不放,他就不敢扔了。〃
〃。。。你真是无赖。〃向来斯文的洛云飞也忍不住下了评语。
。。。
默默地走了很久,赵长青到了一个小镇。他身上穿的是极为昂贵的丝帛,囊空如洗,便到当铺将身上的衣服当了,本来内衫也想当了的,但坚硬的布料摩擦在依旧敏感的乳首上,让他坐立不安,於是没有换下来。
长久的淫糜生活让他丧失了平常人的语言行为能力,行走说话都很艰难,显出十分迟钝的样子。跟当铺的老板沟通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将事情办妥,换了一身普通人的衣衫出门。
在街边吃了一碗面,吃完後放下碗,摸了很久从怀中掏出一文钱,放在桌上。才走了几步,便被一个算卦的先生拉住。
〃这位爷,我看你生具异相,不如到我摊前给你算一卦,不准不要钱。〃算命先生粘须微笑,几分仙风道骨。
〃不。。。我。。。不算。〃赵长青忽然被人拉住,浑身一阵发颤,但三年的折磨已经让他的反抗也变得十分脆弱。算命先生力气又大得惊人,将他拉到自己的算卦摊前。
〃小老儿算命虽说不算神准,但也没人砸过摊子。八字是多少?〃
〃。。。〃
〃没有八字,也不是不能算。〃老先生捻须,起了一卦。看了看赵长青,手指微动,口中念念有词。
〃不。。。算。。。。〃
〃你算也得算,不算也得算!〃
〃。。。〃
老先生停下,看著他,露出惊奇的表情:〃你命带桃花,是破不了的。。。〃
〃胡、胡说。〃这种相貌,哪里是桃花之相了?显然这是一个骗钱的神棍。
〃破不了的双龙戏珠之局。〃老先生慢慢把话说完。
赵长青呆了一呆,也不理会,转身就走。他走的也不快,一步一步十分迟钝。待他走过了前面的一道弯後,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两个俊美的男子围住了算命先生。
〃孙先生胡乱骗骗便可,怎地扯那麽大谎?说成这样,他怎麽可能信?〃洛云飞皱眉。
算命先生冷冷看他一眼:〃洛公子,你要我骗人,我已经骗了。至於卦相如何,非小老儿所能为。〃
江寒烟若有所思道:〃孙先生的意思是,这卦相是真的了?〃
孙先生神色稍缓,却对江寒烟的问话不置可否:〃九分人力,一分天命。〃
江寒烟与洛云飞对视一眼,不再言语。看见对方的神情都是忧喜不明,江寒烟忍不住道:〃你说他信不信?〃
洛云飞摇头道:〃我都不信,〃
孙先生脸色登时沈下来,洛云飞又是连忙道歉。
。。。
赵长青找了很久,一路都没有请人帮工的人家。直到在一户大户人家招工时他才算是有了栖身之所。
要回到天风山庄是不成的,但要找一块地来种,也不能立刻就有了收成。这户人家虽然是武林众人──江南金刀的马家正要操办儿子的婚事,一时之间人手不足,所以请几个人人帮工一个月──赵长青也只有忍耐下来。
由於做的是短工,自然没有总管的时候清闲。每天打水劈柴,十分劳累,日子过得极快。只是晚上寂静,听到外面萧萧的风声,身边一同打通铺的人身上发出的浓郁的男子汗味,曾经被蹂躏过的地方就会难过地痛痒起来。
赵长青知道这不是生理之痛。过了半个月,伤处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两边乳首上留著小孔,一时也不能长合,但时日久了,不会留下痕迹的。只是心理已经留下了不能抚灭的伤痕,难眠的每夜都在期待有人的抚慰。
21
这一夜仍然是一个难眠的夜晚。春风吹拂起的暖意一丝丝地撩拨著心头的欲念,心思沈静的人早已熟睡,独留赵长青在床上翻来覆去。
已经疲惫到极限,却怎麽也睡不著。可以想象明日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昏昏沈沈的自己做错了事,被监工责骂,扣掉工钱。
光是这样想,就已经因为担忧乳首变得更麻痒起来。
赵长青暗自斥责著自己的不中用,已经忍不住探手入衣襟,摸向那已经坚硬的胸前两点,出於绝望和痛苦地狠狠揉捏著,鼻端不由得酸涩。
想不到还是不能摆脱这两只魔鬼,在这种时候想起那两个人邪恶的戏弄,美绝人寰的脸庞,就会达到快感。
赵长青越是这样想,下手反而越狠,几乎像是要将那两点揉烂似的搓弄,不用片刻便已麻木,失去了原先麻痒的难受,但已经肿胀到了充血的地步,轻轻一碰,剧痛立刻传到脊椎末端,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