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舍无竹不朽烬,还是觉得叨叨叨好,忠诚是我们的天职不必句句煽情的推荐票,感恩!!
村外的地里,玉米苗已经长起来了。李邦建的黑红色骨灰一路飞驰,没多久就一头扎进了玉米地里的一个低矮坟头中。“孩他妈!孩子,报仇的时候到了,我带着你们一起,杀光他们!!哈哈哈!!”
老村长家今天兵分两路,女人和孩子在何仙姑那休息,老村长和儿孙在自己家住,真遇到事,可以毫无拖累的随时开溜。
“来来来,喝喝喝!”老村长直接把李建村喊来喝酒了,今晚就让他现住在这里镇宅。
有吃有喝还能拉近关系,这么好的事,李建村自然不会推辞,自己也从家里带了几瓶好酒,都是蚂蚁蝎子毒蛇泡出来的酒。下酒菜摆了满满一桌,李建村和老村长刘玉山,现任村长刘启云,未来的村长刘开河与他弟弟刘开周(至于他俩谁是村长,就看他们各自的努力了。)喝的面红耳赤。
来村长还有个儿子刘启月,在外面做生意,做的红红火火,经常把村里的东西低价买,高价卖。这些人就是老村长家的全部家当了。
“今天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威猛,有股狠劲!以后咱们两家多亲多近,相互扶持。”
“哪里哪里!老村长当年才是威风八面,一股狠劲镇住刘村这许多好汉,真是让我佩服得很。”
……
刘开河被揍得鼻青脸肿,喝酒吃菜的时候咬牙切齿的。老村长刘玉山问了他几句缘由,见他不说,也懒得再搭理。年轻人,挨顿揍就当健身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喝的热闹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破窗声传来,黑红色的骨灰冲进屋内,漂浮在众人眼前,化成一个人形。
“啊?”“怎么回事?”众人吓得酒都撒了,呼呼啦啦的站起身来,哆哆嗦嗦的看着骨灰。
骨灰咆哮道:“还记得我吗?刘!玉!山!!”
刘玉山伸手指着骨灰,颤颤巍巍的道:“李邦建,你!你怎么就是阴魂不散!!”
“我怎么会散,你都还没死,我怎么会散?”
刘玉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客客气气的道:“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对不起你。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想开些,早早入土为安才是。说不定他们在那边正等着你呢,到那边一起团聚,不比在这里杀人作恶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此罢手吧!我在宗教局认识人,给你定个成佛的名额!”
“滚!怎么想开?当初孩他妈怀了二胎,你说什么政策,非拉着她去打掉,害得她再也不能怀孕!后来你的二北孙子,就是你,刘开河,你打死了我宝贝儿子。你还记得吗?你和一群沙比孩子打死了我的孩子。刘玉山,你以为赔了几万块,就完事了吗?说什么未成年,说什么都是孩子?说什么不予立案,都是借口。幸亏当时半世教训了刘开河一顿,要不然当年我们就被气死了。但是我们也没好日子过,想再要个孩子都不行,孩他妈生了几年闷气,身体越来越不好,就死掉了。死不瞑目你见过吗?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就没气了,她心愿没了,仇没报,冤没伸。我也是苟延残喘到现在,现在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要报仇。今天我要让你家绝后。”
再见!李建村贴着墙边,向着门口快速跑去。房子你爱给不给,可能也轮不到你给了。拉开门,他一溜烟就跑没了影,只留下哐的一声关门声。
干!白浪费一桌饭菜,关键时刻屁用不顶!老村长气得咬牙,也不好发作。
刘开周心想其实也没自己什么事,贴着墙也向门口跑去。
“哪里跑!”骨灰的大手突然变大,铺天盖地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身上,将他扇飞,砰的一声,砸在酒桌上,把酒菜砸的四处乱飞。
“你们谁也活不了!”李帮建咆哮着,缓缓向前逼近。刘玉山抄起桌子,砸向李帮建,被他一巴掌拍的粉碎。
“我要你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哈哈哈!”李帮建大手探出,向着刘开河笼罩而来。刘开河想要躲闪,但后面就是墙,往前冲又冲不过去,惊慌失措的功夫,被李帮建大手一把抓住,提到半空中,越抓越紧,隐隐传来吱吱嘎嘎,骨节错动的声音。
刘玉山突然想起王半仙临走时送给他的符咒,连忙掏了出来,用手抓着,紧走两步,一下刺到了李帮建的手上。李帮建一声惨叫,一下就松开了手。
“快到我身后,他怕这玩意。等熬到天亮,他就完了。”
刘开河等人聚集到他的身后,刘玉山张开手臂,举着符咒,护住他们,颇有种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感觉。
嗷!李帮建愤怒的咆哮着,大手一挥,竟是直直的打在符咒之上,只听嗤嗤声响,骨灰手上冒起白烟,骨灰不断变成白色,洒落在地。
刘玉山拿符咒的手只一股股热浪吹在手上,觉得非常烫,像是掉在了开水里,但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撒手。成佛那么久了,今天也来个斩妖除魔。
刘开河见爷爷呲牙咧嘴的样子,连忙从后面找来一把钳子,递给了他。刘玉山赶忙接过钳子,用它夹住符咒,然后迅速把手扯了回来。
“这是烫伤,快拿酱油!”刘启云张罗着,发现酱油没在这,只好捡了盘油水大的菜汤,不由分说的倒在刘玉山的手上。
“我不甘心!”李帮建丝毫没有退缩的打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骨灰不断坠落,到最后只剩了胸口以上的上半身。好在此时,符咒已经没有了作用。他大手一挥,狠狠照着刘玉山拍来。只听砰的一声,竟然只是让刘玉山踉跄后仰。
刘玉山得意的大笑:“他不行了!孩儿们,给我打他!”
刘开河他们各自拿着桌腿板凳就扑了上去。噼噼啪啪,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互有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