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才貌双全的解元,被一大官员之女给看上了,大官员见这解元公长得仪表堂堂,且又学富五车,预料将来必成大器,于是乎,便找到了解元,暗示只要解元肯上门当他的女婿,他便出力帮助解元在官场上铺路。
解元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念顾家中妻子,便毅然的拒绝了,不死心的管家小姐便登门拜访解元家的父母,解元父母得知有这种好事后,顿时就要逼着儿子休妻,解元不肯,两老便到处谎称儿媳妇不顺父母,败坏儿媳妇的名声,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作为威胁,再加上大官员之女暗中派人威胁,若是不休妻,就弄死解元妻子娘家人。
最终,解元在多重的压力之下,只得含泪同妻子和离。
为了害怕那些暗中依旧不肯放过夏家的大官爪牙,夏家这才千里迢迢奔走,逃来这里。在逃亡的路程中,这才发现,被和离后,居然已经怀孕一个多月。
为了想出这个故事,清瑶可是绞尽了脑汁。
既要让孩子长大后知道,他的父亲其实并不是个大恶人,更要让她这个没有了男人依靠的女人,在众人眼中的地位不那么的低下。
同时,还要顾忌到,那个被她打晕强抢过去,并被她侵犯了倒霉男人,不被诅咒掉。
所以什么下堂啊,夫君因病去世这些理由,都不能够用,免得将来一不小心,她们母子给世人说成克夫克父的不祥之人。
身处在这个封建的时代,有些事情,无论你再牛叉,再有穿越的光环笼罩,但是你都得清楚,入乡随俗这四个字的寒意。
一个人再厉害,一下子终归厉害不过传承了几千年的道德传统。
若是一意孤行,只能被当成异类给除去,就如同当初西医,尤其是外科手术这一方面的应用,当传教士和医生利用外科手术为病患除去病痛之时,却被人给当成了妖魔鬼怪,直接绑上火刑架给焚烧了。
任何一种文明,一种新的思维,一种新的发明,要想取代旧的东西,都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进程,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一撮而就的事情。
这一天,清瑶家中都被理顺后,扶着有点微微显怀的孩子走出院子散步,刚一走出来,不远处的大树下面,那些手中拿着针线正在一边绣着各种手帕,一边晒着太阳的妇人,顿时就热情的朝着清瑶挥了挥手。
“清瑶……快过来这边坐坐……”
“哎!这孩子还这么年轻,没想到,却是个没福气的……肚子里装着个前夫的孩子,今后后半生,可怎么办哟!”
“都是那杀千刀的两个狼心狗肺的老货,活生生的拆散了原本应该幸福的一家三口,这肚中的孩子一出生,可就没有爹,真是可怜,哎……”
大树下面,几个年轻媳妇和老妇人,看着清瑶满脸笑盈盈的朝着她们走了过来,顿时一个个就七嘴八舌禁不住的感叹并为清瑶抱不平了起来。
“你们说说,清瑶这孩子多好的一个人呀!见人就先三分笑脸,性子又软和,真是可惜了……”
“我说她那男人也真是个没用的,被自个父母装腔作势要死要活的就给镇住屈服了……也不想想,那两个老不死的为了荣华富贵,这么好的儿媳妇不要,偏偏主动的把自个生养大的儿子送到别人家去当上门女婿,也不动脑子好好想一想,那儿子一入了别人家的们,得来的富贵,是他们两个没身份没背景的老东西可以觊觎的吗?我看,今后肯定有得他们两个老东西受的……”
“快别说了,要是让清瑶给听见了,保不准又该难过了……”
远处的清瑶听到众人的各种叫骂,以及为她抱不平的话语,心里已经不知道默默对孩子他爹以及他那一对父母说了多少次的抱歉。
就在这时,远在东乾国的孩子他爹和一对老人,坐在阳光明媚的院子,享受着日光浴并全家和乐融融的讨论着,面对东乾国边境刚刚爆发的瘟疫,会不会蔓延并加重之时,没想到,三个人却不约而同的,齐声狠狠的一连打了五六个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一名长得颇为英俊的美大叔揉了揉鼻子,赶紧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体贴的抵到身旁的美妇人的身前,有点纳闷的说道:
“今儿怎么回事?刚才也没有吹风啊!怎么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这么离奇,齐齐打了好几个喷嚏?”
美妇人眉目回转,满脸笑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丈夫,动作优雅的擦拭了几下鼻子和嘴唇部位,突然间,好似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眉目中尽是惊恐之色:
“相公,宝宝,你说,你说我们会不会是,会不会是感染了时疫?”
坐在美妇人身旁的年轻男子,听到‘宝宝’二字,顿时英挺的剑眉便蹙起,显示着他对这两个字,是多么的深恶痛绝,但是对于娘亲屡教不改的称呼,他最终也只能深深的感到无奈。
“心肝,别一惊一乍了,时疫发生在东乾国庐峰县一带,我们可是在东乾国皇城郊外,再说了,我们住在这人烟稀少,几乎都称得上与世隔绝的地方,哪里会传染得到这里来,快别自己吓自己了……”美大叔长臂一伸,赶紧就把身旁椅子上的美妇人给搂紧了怀里,一口一个心肝的叫着,丝毫都没有顾忌一旁的儿子投射过来的无语表情与大大的白眼。
男子看着又在他面前上演着的腻歪一幕,禁不住便猛的站起身来,看似悠闲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实则脑子里,却飞快的再次闪过这四个月来,时不时在脑子里闪过庐峰县外那一个小木屋里面的画面。
一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