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想训斥他的多话,林玄回头看进他的眼眸,清澈的眼睛里有着担心,毫不娇柔做作,坦诚的告诉他此刻的心情。到嘴的话语硬是转了个圈,林玄淡淡说道:“知道了,你先去吧。”
“呼!”吃力的端着木盆,喜儿努力摆正身体,尽量走成一直线,他不想让主子觉得自己没用。
“啊。。。。。。”刚走到房门口,门应声打开,抬头,是林玄替他开的。
“谢谢主子!”感激的道谢,喜儿回首给他一个灿烂的笑。
看着小奴才渐行渐远的身影,林玄穿了件亵衣靠在门口,表情高深莫测。。。。。。
“各位慢走,慢走,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海量。”大厅里持续了两个时辰的晚宴接近尾声,宾客们纷纷起身告辞,安老爷满脸堆笑拱手作揖。台上曲终人散,姑娘们收拾乐器准备离开,台下残羹冷炙,来来往往的杂役忙着整理满地的狼籍。
冷眼看着闹剧的结束,阎罗自始至终抽身事外,刚才在席上他假意答应安老爷暂时住在安府的请求,是为了接近安少华也是为了那个扰他心神的小奴才,只是他不确定谁对他影响更大。。。。。。
“少华,还不带阎公子去休息。”对儿子使了个眼色,安老爷从刚才开始就极力引荐两人,为的是儿子以后的仕途。
“是,爹。”原本要溜走的安少华听到父亲的命令后,伸出的脚又缩回,不甘不愿领着人往贵客住的客房,梅园走去。
两人一路沉默,阎罗看着安少华的后脑勺若有所思,而安少华只是一个劲儿赶路,好早点摆脱令人讨厌的家伙。
“安公子,我与你一见如故,不如趁今晚兴致正高畅谈一番?”停在梅园前,阎罗笑着邀请他,无奈安大少爷根本不领情,甚至朝他翻个白眼。
“告诉你,要不是我爹让我送你,鬼才懒得理你!”恶狠狠扔下这句话,安少华转身离去,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鬼?“呵呵”轻笑出声,他这个鬼王还会怕鬼不成?不过。。。。。。眼神渐渐沉淀,深邃的看不到底,为什么刚才一路走来,他没有在安少华身上问到那股熟悉的气息?难道在人世间转了几个轮回被磨灭了?看来还要好好地调查一番。。。。。。
阎罗抬头,看着一轮弯月高高悬挂,慢慢的在院子里踱步,他靠近荷花池塘,月卧湖心,随着水波变换着形状,被诱惑着伸手,只是触及的刹那搅扰了一池的安宁,也打碎可原本的虚幻。
怔怔看着湿润的手,天上的月亮就像是他,遥不可及,而湖里的终究只是幻影,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拥在怀里,清,你还要我等多久?上千年的等待,还不够吗?。。。。。。
烦躁不安的情绪占据了内心,阎罗双眉隆起,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那个小奴才,嘴里默念一串咒语,他顺着气息找到了喜儿所在地方,念头起,他转瞬间移动到了柴房外,往里看去,小奴才正在整理柴火。
‘吱嘎’一声,门开了,喜儿没想到这么晚了会有人,惊得抬头,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外,背光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如山倒的气势压迫的他连连后退。
“你是谁?”细细的嗓音响起,阎罗挑眉,就是这个声音让他总是在心里浮现那晚的激情,该死的小奴才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
“怎么。你忘了?”不满的发现眼前的人早已把自己忘了干净,阎罗逼近他,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借着月光他看到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微塌的鼻梁还有薄薄的嘴唇甚至有些丑陋,手指力量加大,他竟然和他结下冥缘,想到为了他而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阎罗心里不是滋味。
“好痛!”下巴被捏的生疼,喜儿眼泪汪汪的看着这个莫名的男人,这个感觉好像是。。。。。。
“是你!”想起了那个荒唐的夜晚,喜儿脸色刷白,挣扎着要往外逃,怎么会是他?难道他是追来的?
“追来?”读到了他的心思,阎罗冷哼,“你还不配!”
“救命。。。。。。”刚喊出口,喜儿就被捣住了嘴往里拖,瘦弱的身子拼命挣扎,谁来救救他!主子!娘!
“别动!”借着身体优势,阎罗轻而易举脱光了他破破烂烂的衣服,双手撑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嵌在其中,挺进腰身,火热的庞然大物就这么硬生生刺入了喜儿的密处。
好痛!真的好痛!声音卡在喉咙里,喜儿张张嘴,身体僵硬的弓起,眼泪聚集在眼眶里,随着男人的动作他无助的紧贴着墙壁,下身一阵刀割似的疼。
“看来你过得很滋润!”看到他身上不属于自己跌红印,阎罗没来由感到一阵愤怒,进攻的动作更是猛烈,直捣的喜儿意识模糊神志不清。
“呜呜呜。。。。。。”轻声啜泣的声音从柴房虚掩的门内传来,不用看也知道里面上演着活春宫。
“啊。。。。。。”低吼一声,阎罗在他体内喷出浊液,抽出自己的昂扬,阎罗冷眼看着喜儿没有支撑而滑倒的身体,分开的两腿间红白相间流出污液,失神的两眼没有焦距的看着屋顶,喜儿脆弱的姿势引起男人攻占的欲望,阎罗俯身,再次进入令人窒息的禁地,加快速度的冲刺。
“恩。。。。啊啊。。。不要了。。。”借由刚才的润滑,喜儿不再感到疼痛,被戳到某一点时,全身一阵酥麻,他死命忍住羞人的呻吟,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唔!”尖细的嗓子夹杂了娇媚,喜儿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扭动腰肢,撇开头不愿去看荒淫的一幕,泪水一滴一滴流进草堆里,没有任何痕迹。。。。。。
月娘不忍再看,悄悄躲进云层里,安府寂静无声,唯有黑暗中不为人知的欲望悄悄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