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宛…沙提…”巴克正念着徐宛的名字,口袋里却响起了急促的电话铃。他赶忙接起来,对面是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女性:“你他妈的又晃哪里去了,吃饭了不知道?”
“来了来了,马上!”巴克赶紧挂了电话,随后揽起徐宛,“还没吃饭吧,去我家吃!”
……
“姐,回来了!”巴克一进门就大喊。
“小声点,我又不聋!”克劳拿着锅铲从厨房走出来。与在学校里不同的是,克劳在家里身上只穿了一条围裙,其他什么都没有。
“你他妈穿点衣服!”巴克把徐宛往后挡了挡,“有客人!”
“你妈,不早说。去帮我看着厨房。”克劳赶紧跑进房间里换衣服。
巴克把徐宛拖进来,和他在沙发上坐好。
不一会儿,克劳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徐宛,笑了笑:“是你!哈哈…这么快和我弟弟成了朋友了!他没欺负你吧!”
“没有哎呀!赶紧进去烧饭去。”巴克推着克劳往厨房里走。
“知道了,妈的要你废话。”克劳边骂边走进厨房里。
“你们家里,关系真好。”徐宛对巴克说。
“就那样吧。我和我姐是孤儿,我们关系不得不好,要不然活不下去。”巴克随口说着,“你家里呢?我就这样让你出来吃饭,你家里没问题的吧?”
“没事,我一个人住,家人都在成都。”徐宛回答他。
“中国人?可以啊兄弟,一个人来这里上学,厉害。”巴克赞赏道。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今早发现的法安马克博士…”“你真是中国人?看着不像东方人啊。”“是啊,我是中德意澳四国混血,我也没想到的。”“已经查明死因…”“我们近代史里也提到过几个姓徐的中国名人。”“我没选历史专业。”“脱水而亡,一些半机械化的小鱼…”“徐祭,徐奉,卡萝琳?徐…”“它们本来是用于…”“我妈就叫卡萝琳…”“清理海洋表层水…”“真的?是巧合还是…”“你说说看她做了些什么事?我妈说她从没来过新东京。”“但已经无法控制…我的天哪!有人把它们扔到海里了!”“炸毁皇后集团大厦…”“等等巴克,先别说了。”“还有…”“那些小鱼,它们进到大海里去了!”“听说军事基地也是她炸掉的。”“等一下巴克!”“完了,全完了!”“巴克!”“马鲁这些…”“停!”“已经有人被小鱼咬到了!我的天哪!”
“吃饭了!”克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徐宛盯住电视机目不转睛,巴克也转头看向电视,克劳也慢慢走到二人身旁,看着新闻:
“就在刚才,这个名叫霍勒。米勒的人,把那些机械鱼放进了海里,他自己也被这些小鱼吸干了身体里的水分而死。海洋已经不再安全了,请所有沿岸的居民立刻远离海岸!重复,请所有…”
电视节目被毙掉了,可窗外还是传来了警报声,电视机被切换到了政府频道:“新东京将于一个小时后切断与海洋的通道,我们将进行全岛全面封锁。我们郑重承诺,岛上所有的水都是干净的,请居民们不要恐慌。”
三人怔怔地看着新闻,沉默许久。
克劳率先说:“那,既然没事,我们…就先吃饭?”
巴克也反应过来,拍拍徐宛的背,说:“对对,和我们没关系,吃饭吧。”
“是…是啊…吃饭…”徐宛自言自语道,“等等,我得给我妈先打个电话!”他突然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