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他封住。
他的手扶着她的腰,掌心抵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皮肤的温热隔着黑色的女士衬衫布料,在她的腰间流连。
他的手无意识碰到昨晚上的那个酸痛点时,他却又下意识地用了昨晚同样的力道去揉捏。
腰肩一软,蝴蝶骨瑟缩轻颤。
他因此抱着她的手臂一紧,同时他饱满而水润的舌尖缠绕,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她以为他没发现的,她以为他不懂的。
她身体的敏感点。
他的唇齿间递过来柔软的触感。
他明明吃醋,却也只舍得用舌尖将情绪传递,细细勾勒与描摹,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湿滑的领土。
……
窗外有初蝉噪耳。
夏季滚过烫意的年轮,绕着过去勒马的缰绳,恣意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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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舒在办公桌前坐着,她已经恢复了神色如常。
徐欥坐在她的对面,他还在平复。
时舒看着面前的人耳尖红透,她手指落在桌面上展平摆放的何嘉屿的简历上,不重不轻地弹击着,她说:“介意我跟何嘉屿见一面?”
因为她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耳朵上,并且眼中毫不掩饰她的眼神揶揄与好整以暇,徐欥慢慢地支起手腕撑住两边颌角,手压得低了,就没遮住他清瘦却滚烫的耳骨。
修长的手指又缓慢向上轻轻滑动,一瞬,直到彻底捂住耳朵,颈线长直,手指指节清瘦薄削,指甲修剪得整洁干净。
他这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时舒眼中的笑意更甚。
徐欥捂着耳朵,缓慢的点头。
他又恢复了他平日里乖巧温顺的模样和表情。
他说:“说不介意还挺违心的。”
但——
他哪里有什么介意的资格和权利?
况且,是应该见一面的。
哪怕是以她很久不见的老朋友身份。
在时舒主动约了何嘉屿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后,徐欥说:“他是很优秀的人。”
“我眼光能差?”时舒低声哂笑一声:“你也一样优秀。”
“谢谢你,在那么多可选择项中,选择了我。”
“那么多?”
徐欥郑重地点了下脑袋。
但也没多说什么。
时舒“嗯”了一声,没往多了想。
选项是不会少,但她也不太在意别的选项。
她从来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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