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
“不行”
……
“还是不行”
淑婵憋得两眼泪汪汪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得、某个老爷们终究还是拗不过她,伸手帮她擦擦那两只泪水朦胧的大眼睛,心疼道“唉!别哭、别哭,哥错了还不行吗?乖、千万别哭,走走走,哥带你下去买好吃的。”
“不要,下去那我不是说话不算话?”
“没事,哥逗你玩的。”
“那我是不是君说戏言?”
“哪有?你是大漠的君,这里是大魏,不搭噶。”
^_^:“真滴吗?”
点点头“嗯!绝对真。”
^_^:“哈哈!小毅子……抱寡人下车。”
“哎哎哎!劳烦女王大人带上面具先,就你这模样,回头我怕是调十万大军过来也抢不回你了。”
?_?:“哦!为哈是狐狸面具哟?没有别的吗?”
“有,呐,黑骑军专用挡风沙面罩,你带不带?”
?_?:“那还是带这狐狸面具吧!”
……
得、李大瘸子还要去城门口接他,结果这货带着美女逛街去了,看来正事跟淑婵之间终究还是淑婵重要点啊!
(此事先搁一边,等逛完街在谈。先把视线转回京城,燕军打进中州,看看太师、陛下、田若举都有何看法。)
……
———
京城太师府,陈乔远眯着眼睛躺太师椅上沉思,下面跪着传信兵。
“文烈如何战败的?”陈乔山闭着眼问道
传信兵战战兢兢回答道“属下只是了解个大概,具体情况不知。好像是燕军趁夜坐船从淮水西进,于颍州背后上岸时晋军才发现,但为时已晚,四十五万大军在淮水平原腹背受敌。陈州战场豫军不敌燕军,提前被打散,晋军在颍州对阵燕军主力时,亳州皖军也相继败亡。大将军怕被燕军包围于颍州,只得下令往宋州撤退,从陈州、亳州中间路过时正好被燕军追上,因仓促应战,在宋州又折损近八万人马。”
“哼!这个文烈真是榆木脑袋,对阵的还只是魏景贤,要是岳中仁、苏梦然岂不死定了?(燕军战斗力比之粤军、蜀军有些差距)。好在还知道往北撤退,要是敢往西撤我非拿掉他的大将军不可。”陈乔远气道
“那属下要如何回复大将军?”
陈乔远手指敲着太师椅,晃晃悠悠道“告诉他,从开封府边打边退,不准踏进郑州城,过了黄河立刻回太原。”
传信兵吞吞吐吐“这、这、这岂不是把东都让给燕王府了?”
“不该你问的不要问,立刻回去传令。”
“是,属下知罪。”说完起身告退。
淮水平原一战就看能出来,陈文烈领兵二十年不假,但跟魏景贤这等人杰比,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淮水那点地方都能叫燕军偷渡成功,这要是搁在陈川手里压根就不可能让它出现。此战没有怪罪陈文烈,对手不平等,战败也是没办法,若由徽州那小子指挥这场战役,怕是魏景贤想打进皖北都困难。此战算了,魏景贤那小子日后交给秦钟收拾,眼下还是要入宫跟国舅斗斗法。
……
此刻皇宫书房内,“陈乔远……陈乔远……陈乔远……老不死的,寡人就是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陛下,目前还不是动怒的时候,先消消气,想想对策看看究竟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晋军要把中州全部让给燕王府,我还能怎么办?原本还想着阳平战败就退守东都,现在好了,东都比西都丢的更快,姓岳的要是进了关中,还要寡人往哪里退?”
魏景民接到晋军战败退往汴州时,当即气的就要去太师府问罪,好在有田若举左劝右劝才让他稳住阵脚,没有冲动去跟太师府撕破脸皮。眼下这情况想必也不是国舅府愿意看到的,太师府把兵力故意向北收拢,那鄂军就不得不直接面对南北两王双重压力,甚至逼得鄂军提前北上也不一定。贵州有收编马文才的二十五万叛军,隔壁又有镇南军正面扛着,鄂军也不是不可以提前北上,只是面对齐王府压力太大,被粤军打的步步后退,没有胆量把鄂军北调罢了。
田若举分析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鄂军虽说只有十万,但那是国舅府真正的家底。前期战斗一直都是拿桂军、湘军来做马前蹄,鄂军守着老家从没参加过任何一场战斗。在他来看,北方局势一旦对国舅府不利,那鄂军北上也就成了必然。(分析确实有道理,问题是宋德礼会拿自己嫡系军队去北方开辟第三处战场吗?要知道目前为止东海杭州湾水战都还没有显露胜败苗头,陆战局势任然对国舅府不利。上次洞庭湖一战,可差点就让粤军攻破了长江水师在洞庭湖的大本营,短期内要鄂军北上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不管怎样还是要看看国舅府怎么说,接下来视线转移国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