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盼秋立即说道:“顾梅朵在清来县买铺子,我怎么不知道呀?他们家里人有事还瞒着我呀,这是没把我当家里人啊。”
男人解释道:“话不是这么说的,你还没嫁进来呢,应该还算外人吧?
再说,晚些嫁进来不是更好,方便咱们幽会呀。你说是不是呀宝贝?”
苗盼秋来气了,“是什么是,那死丫头说什么,他们顾家,必须年满十八周岁才可以成亲。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掌顾家大权呀?”
男人急忙献计:“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让这事给拿住了。你可以让他们不得不成亲呀。”
苗盼秋没声音了,一会儿,又听到苗盼秋说:
“可是,这顾春久才多大,恐怕那个不行吧?”
男人贱笑着说:“哎哟,看你笨得哟,他不行,不是有个行的在你面前吗?”
苗盼秋说道:“你呀?这不行,我还守着孝呢。”
男人更加笑得放荡起来:“宝贝呀,你现在才来装贞洁烈女,不觉得晚了吗?
咱们俩该做不该做的,不是都做了吗?那药你以后别吃了,等有了身孕之后,假装和姓顾那小子睡一晚,不就可以成亲了。
到时候孩子生了,咱们的孩子成了顾家的长孙,这一切,早晚都是咱们的。哈哈,想想都开心。”
苗盼秋说道:“你让我想想。
以后,没我的邀请,你不许来。这里离万阳镇太近了,要是你让别人认出来,一切都完了。”
男人不以为意地说:“那有什么,就说我是你的表弟。不能说是表哥,会让人起疑的。
表弟小些,可能别人不会往别处想。你说是不是呀表姐?”
“讨厌,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聪明呢”
男人急忙说:“哪里哪里,我有你一半的聪明我就知足了。”
苗盼秋:“行了,别油嘴滑舌了,你快些走吧。记住,没我通知,别来呀。”
“好的表姐,等你的消息哦。我走了,别太想我哦。”
紫竹听到这里,吓得急忙放轻脚步,快速绕过墙角,来到墙的北边。
顾家院墙北边,就是安泰河。安泰河两岸,有很多的柳树丛。
紫竹因为经常来这边洗衣服,对这里的地形极为熟悉,她就找了个十分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这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安泰河从下泰村村南流过。
顾梅朵家在下泰村西南,安泰河南岸。万阳镇在下泰村东北三里外。
那个男人要从安泰河上的石桥上过去,从下泰村村里穿过,才能回到万阳镇去。
而此时,紫竹就藏身在石桥西边不远处的柳树丛中。
男人心情极好,他晃晃悠悠地上了石桥,站在石桥上,男人还撒了泡尿。
男人看向太阳落山的地方,自言自语道:
“真美呀。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可是,学生却不是那断肠人。哈哈。
得再等会再进村,天完全黑了才不会让人发现我。”
男人感慨完毕,就站在石桥上赏风景。
不远处的紫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她自己感觉全身都在哆嗦。
幸好河水哗哗流淌,就算是她不小心弄出了什么声音,石桥上的人,估计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