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说得十分自信,毕竟卧龙凤雏便是出自他的手中。
他如此说,倒也十分可信。
“哦?先生的育才方法难道有所不同?”
刘辩故意问道。
“自然不同,臣以为,让学生学会分析事物原来的面貌,与教会他们如何看到事物的原本面貌更为重要。”
“若是无法跳出自身,去看待朝局与广阔天地,如何能献上奇谋妙计呢?”
司马徽说得十分直白,刘辩听得也是连连点头。
“先生的方式倒有些像先秦时期的鬼谷子啊。”
“臣岂敢与先贤相比。不过是借鉴一二罢了。”
“先生,朕的母后曾问过你学宫的名额之事,朕看此事还是可以通融的,郑先生既然如此恳切,便让郑先生替先生教养大部分学子便好。”
“而先生便为朕多教些卧龙凤雏出来才好。”
刘辩缓缓起身,看着司马徽说道。
“臣,领旨。恭送陛下。”
“对了先生,马良与法正的谏言我看了,可让他们再大胆些,不必拘泥于一县之地,广阔天下,大有可为。”
刘辩刚欲离开,却又转身说道。
司马徽闻言再拜。
短短几句话下来,司马徽答应为刘辩从学宫中的学子挑选特殊的人才进行特殊的培养,而刘辩答应为司马徽的学生开启了直达天听的后门。
刘辩一行,走到了洛水之畔,回宫的马车正在这里等候着。
刘辩回身望向学宫,不禁感叹道,“此行收获颇丰,不必夺下三郡的收获小啊。”
“老臣为陛下贺。”
张让见刘辩高兴,立刻拱手说道。
“张常侍,看来你知道朕为何而喜了?”
“老臣不知,老臣只知道陛下高兴,老臣就高兴。”
张让笑着说道。
虽然这句话没有任何的意义与帮助,但这种马屁拍对了时候,还是很受用的。
“好,许褚、典韦听令!”
刘辩哈哈一笑,立刻看向了自己的两个护卫将军。
“臣在。”
“命你们二人今日起,每日到学宫内学习兵书战策,不得有误,就跟着司马徽先生学。”
刘辩岂能让司马徽白得一个能直达天听的承诺,先让自己的爱将试试课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