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将军,快快请坐。”
张燕见来人是张郃,连忙上前迎接。
“不知何事有劳将军亲自前来啊?”
“渠帅难道是在明知故问吗?外门打得热火朝天,渠帅何必装作不知?”
张郃见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张燕闻言,立刻给手下的杨凤使了一个眼色。
杨凤心领神会,将外面的战事禀报了一番。
“为何不出兵相助啊?”
张燕闻言侧目问道。
“这…渠帅有所不知,那汉军渡河之时我们就曾禀告过麴义将军,但麴义将军只叫我等守住自家营垒不可擅动,估测才未曾出兵啊。”
杨凤一拱手,认真地说道。
“这样啊,张郃将军你看,我也不好违抗了麴义将军的命令,早知汉军如此跋扈,我等就是抗命也要助战啊。”
张燕立刻拍着胸脯说道。
“……有劳渠帅,此刻出兵相助,断了汉军后路,便可困住汉军精锐之师。”
张郃愣了愣,随后拱手说道。
“好说,好说!张郃将军且去,两刻之内,我等必能发兵。”
张燕挥了挥手,立刻说道。
“那就有劳渠帅了!”
张郃见状,不再逗留,立刻出营上马,赶回战场。
白绕闻言,当即拱手告退前去整兵,却被张燕叫住了,“白将军意欲何为?”
“渠帅不是发令出兵吗?”
白绕有些不解的问道。
“嗯,出兵不假,却不在此刻,先前侦骑来报,汉军已经在营道入口做了布置,此刻若是让士兵去箭楼上备战,只怕都要成了汉军的靶子。”
“我等只需在营道两侧整兵擂鼓,观察时机便是。”
张燕微微一笑说道。
“渠帅高明,我这就协助白将军去布置。”
杨凤闻言,立刻拉着白绕离开了大帐。
大帐之外,杨凤开口说道,“恭喜白将军,眼前便有大功一件!”
白绕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大功何来啊?”
“白将军且听我说,你我各领万余人马,一左一右出营道两侧等待时机。”
“若是那汉军被麴义咬住,我等便一拥而上,杀汉军请功。”
“若是那麴义咬不住汉军,我等便杀麴义、张郃,向汉军请功!”
杨凤眉眼微微一挑,开口说道。
“这……”
白绕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可是渠帅的意思?”
杨凤闻言点了点头,“白将军可知,袁绍所应承的粮草只给了一半,另一半此刻并未兑现‘?”
“昨夜白将军在营中巡逻,我却是在渠帅身边待着,渠帅的意思是,这汉军能以麴义半数之兵强突防御,抢到城下一遭,定然是有了破围的方法。”
“一旦汉军破围,主力精锐折损又不多的话,只怕袁绍并非汉军之敌。”
“加之渠帅收到密报,冀州后方之粮已不足年内之需,我等若不早做打算,只怕袁绍一灭,我等黑山之兵,便是汉军的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