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中的小元婴很兴奋,变得粉粉的样子,眼中水波流转、纯净无暇;灵气在周身经脉中一遍又一遍的流动,钻入,冲刷、拓宽、修复。
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嘛,识海和小元婴兴奋,身体却因灵气的流动冲刷而疼痛痉挛。手冢帝怒好久不曾体会过这种感受了,这种被灵力洗筋易髓的疼痛他记得在筑基的时候有过,为什么现在又来了?与师傅的封印有关吗?可是不管了,先忍住吧。
手冢帝怒闭上银眸,极力不让自己痛哼出声,还好,灵气在经脉中行走了六六周天之后,缓缓的停下了横冲直撞,在变宽的经脉中平稳了下来,如深幽的河流,平静的流畅着。
不过师傅的封印还是停留在第三层。
手冢帝怒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或许是心神都进入精神意海抵抗那波突如其来的疼痛了,所以,连哥哥抱着他去隔壁的浴室清洗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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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手冢国光心疼情深的望着喘息的手冢帝怒,嘴角抿出一个邪魅的浅弧,这个人,在网球场上热烈奔跑跳跃也不气喘的人,会因为他的吻和爱抚而气息不定,细汗挥发,浑身柔软的趴在他的身上。
小心翼翼的抱起他,用脚推开相连的浴室,解开小怒身上包着的被单,白晳滑嫩的身子上布满他努力耕耘出来的红痕,甚至耳后也有一两枚小小的梅花瓣。
手冢国光已经冷静下来了,没有在浴室中再做什么,只是单纯的将自己和小怒清洗干净就回到了房间。看着凌乱的床,和鼻翼间闻到的男性味道,好看的眉抽搐着跳了一下。
或许要向三位大家长说明了,就明天早上吧。他爱小怒,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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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怒,别装了,给我说清楚,你与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及冰帝的迹部景吾是怎么回事?”手冢国光人是冷静下来了,可是那酸溜溜的感觉还压着他呢,要是不问清楚,他怎么敢睡啊?!
手冢帝怒睁开眼睛,未语先怜,卷卷的睫毛一颤,眼框中已泪花闪闪了。
“小怒,你还装可怜?想再被罚吗?没关系,我挻喜欢罚你的,呵呵。”手冢国光邪恶一笑。
“哥哥,我才没有装可怜呢。我只是很伤心嘛,因为他们两个都不受我法术的影响,所以,所以...”手冢帝怒越说越小声,身体都快蜷成蛹了。
“所以被他们两个抓到把柄,然后你就将他们提出来的条件都接应下来了?是这样吗?嗯?”
“嗯,弦一郎是我的男朋友,景吾是我的仆人。就这样。”手冢帝怒猛的把被子一掀,翻身骑、压在手冢国光的腹部,气焰嚣张的压着手冢国光的双肩,一副‘我又不是故意的,才不怕你呢’的表情大声的说。
“就这样?”手冢国光眯着眼睛,气势凌人,轻问。
看着坐在身上的小怒,冷着一张脸,眼中深沉如渊。心中却是好笑又好气,就小怒这种单纯的性子,怎么可能是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两个的对手?别说有把柄被他们抓住,就是没有把柄,小怒也一样的被他们吃得死死的。真是没有想到啊,他们居然也都喜欢上了小怒。不过,小怒只有一个,他怎么会把小怒让出去呢?
只是,唉,小怒的这个样子明显是对那两个男人动心了,只是还不自觉,至于动情,在那两个男人有心的引导下,也只是时间问题。
小怒,你会怎么做呢?
“嗯,就这样!哥哥是我的爱人!”手冢帝怒脑子忽的开窍了,俯下身在手冢国光的唇上咬了一口,笑颜如花。
手冢国光的冰山脸一愣,然后放柔了表情,把手冢帝怒拉下,紧紧的压在他‘怦怦’直跳的胸膛。原来小怒是只小狐狸呀。
手冢国光不得不退让了,因为爱着他,想看着他脸上永远的笑着,所以,绝不做让他伤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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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看着院子铁门外优雅站着的迹部景吾,和恭顺的立在一旁的桦地崇宏,嘴角几不可察的抽了一下,眼镜下的凤目中一片冰天雪地。这个迹部景吾,真是会趁热打铁啊!
“本大爷来接小怒去上学。”迹部景吾说。
“小怒与你不同校吧?而且我这个做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