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呢,你有什么事儿?
体育生跑了过来,两人的谈话中断。
方绮敏走开,把地方腾给他们。
江穗月抿了一口他喂过来的酒,这男孩长相是她喜欢的那一款,只可惜她最近真不想开荤。
只因上回那个幻觉太厉害,她满脑子都是跟何晋深做那档事,跟别人她投入不了。
何晋深远远看着她跟一个陌生男人调情,那男孩的手摩挲着她胸部边缘,她眼睛半眯,没有阻止。
眼看着那男孩的手越来越往下,已经摸进裙子内。
这样冷的天,她竟然穿裙子,就是方便男人摸么?
他站着没动,想看她作何反应。
只见她双腿张开了些,任由男人的手在里面搅弄。
江穗月不想做爱,但还是享受被伺候的。
姐姐,你怎么不湿啊?体育生有些气馁。
用嘴。她冷声道。
何晋深看着那男人蹲下去,撩起她的裙子,扒开她的丝袜,头埋在她双腿间。
他离开酒吧,车子上路,一路飙车,忽地一个急刹,砰一声,撞上前面的出租车。
幸好是空车,大过年的,司机也不想吵到警局里去,接了他的钱,和解。
车子交给保险公司后,他打车,回了江穗月的住处。
一整夜,她都没有回来。
想起酒吧里,她跟那个年轻小男孩,何晋深从床上起身,胸口闷得很。
这么多年,只有他执念太深,其实她早已经走了出来。
住进来,是想帮她走出过去的阴影?还是帮自己?
他有点迷茫。
隔天下午,她才回家,带着一身酒气。
你怎么在这儿?她一个踉跄要倒,何晋深冷眼看她,见她倒地,又动了恻隐之心。
脱掉她嘴里说着。
什么?
脱掉我的鞋子。
他没搭理她,江穗月不满地瞪住他: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不是你那些小男人。他沉声道。
吃醋了?她笑,整个人瘫在地上:你跟着我到酒吧,又看着我跟别的男人调情,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嗯?
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他的命根子。
我看看你还能不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