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解释道:
“简单来说呢……就是用别人的钱,为咱们赚钱!”
刘瑁眼睛瞪得浑圆。
用别人的钱?
下意识的,刘瑁就想要拍桌子。
但见到徐然不经意撇来的眼神,又忍住了。
“咳咳,徐兄说得再详细一些。”
徐然作无奈状。
“咱们可以开设一家银行。”
“所谓银行呢,就是用来集资的。”
“咱们可以吸引益州的世家大户往银行存钱,当然了,存钱要付人家利息的。”
“这样,咱们就可以用银行的钱赈灾、治水。”
“嗯,赈灾只是其次,治水才是首要之事!”
“咱们可以修筑堤坝、修桥、修路、修码头……然后收取过路费!”
“甚至说,还可以修水渠,收水费!”
“凡需引水灌溉者,都要向咱们买水。”
“如此一来,咱们自己不用出一个铜板,就能获取源源不断的收益。”
“刘大人不妨想一下,即便过桥费只有一个铜板,益州有多少人口?每天有多少人要过桥?一年下来,可以累计收多少钱?”
“这还只是过桥费,还有税费、码头费……”
徐然愕然发现,刘瑁双目赤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尼玛……
“刘大人,你没事吧?”
砰!
刘瑁狠狠一掌拍在桌上,蹭得站起身来。
“徐兄,你我今日就结为异性兄弟!”
“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刘瑁望向徐然,眼神炽热。
雾草!
徐然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他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
跟你结拜?
你的年纪都有四十岁了吧?
我擦,这次劲使大了!
把对方给忽悠瘸了……
“咳咳!”
“刘大人有所不知,实不相瞒,在下幼年之时曾有一道长为我算过命。”
“道长说我这人乃是天煞孤星之命,一辈子没有兄弟!”
“我有两个兄弟,全都不幸早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