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风寒。”他随口回答。
“噢?”梵静一脸疑心地睨着他,“该不是安什么胎用的吧?”
“梵静!”这丫头果真是口无遮拦 ,可恶极了!
见梵刚真生了气,梵静三步并作两步地,一溜烟就跑得无影无踪。
她一出去,梵刚便起身将门上了闩,免得梵静又溜进来捣蛋。踱回床边,他苦口婆心地劝着:“翠河,再暍几口吧?”
她蹙眉摇头,“不要了……”
“你听话,来……”他耐心地将汤碗凑到她唇边。
她别过头,“不要,我已经好了嘛!”她知道他关心她,希望她身体康健,可是她确实已经没事了,他怎么还这么担心?
“翠河……”他蹙起浓眉,有点懊恼。
“你是在补偿你之前的过错吗?”她故意揶揄他。
梵刚眉丘微隆,无奈一叹,“你说怎么就怎么吧!”
“你生气?”她偷偷瞅着他。
“没有,”他望着她,笑叹:“我只是希望你把身子养好。”
翠河凝望着他,唇边噙着一记甜美而醉人的笑意,“梵刚,”她忽地投入他的怀抱,娇声地,“我都好了,真的。”
“翠河……”她突然投入他怀里,倒教一向主动的他愣住了。
“别那么小心冀望,我两次不死,以后决计是不容易死了,你别再那么战战兢兢地待我。”她柔声地说。
梵刚一手拿着汤碗,手揽着她的背,“翠河,你不懂……”他不能失去她,因为不能,他什么都要小心。
“我懂,我明白。”她低声细语,“以前我总是猜疑,但现在……我都明白了。”
“翠河……”
她抬起脸,那秋水般的明眸定定地凝望着他眉心微微虬起的俊脸,“梵刚,我不需要什么汤药,你待我的好就是这世上最好的仙丹妙药。”
“翠河……”迎上她那醉人的眸子,他几乎要一亲芳泽。
她感觉到他胸口的蠢动,闭上双眼,她期待着他。
他低头欲攫去她甜蜜的唇瓣,但随即又打住了。他怕这一亲,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想拥抱她,可他担心再一次伤害了她。
上一次给了她那么痛苦而不愉快的经验,她还愿意他亲近吗?
想着,他倏地抽离——
翠河睁开双眼,疑惑地望着他,“梵刚?”
“不行,”他皱着眉,苦恼地,“我怕又伤了你……”
“梵刚,”她娇怯地偎进他怀中,“我已经死过一次,那些痛苦的事情
就像是上辈子的事,而这辈子,什么都重新来过了……“
梵刚闻言:心中一阵激动,“翠河……”他放下手中汤碗,温柔地噙住她柔软的唇。
她抱着他温暖的身躯,回应着他温存的、火热的吻——
今天,他的吻并不像从前那样像是掠夺,他的吻温暖而温柔,彷佛在给她什么安慰似的……
他吮吻着她美好的唇片,以舌尖轻撬她的贝齿,并在她口中探索着。她瘫在他怀中,有点欲拒还迎。
梵刚牢牢地圈抱着她的身躯,粗厚的掌心试探地探进了她衣襟里——
她微微一挣,梵刚即警觉地想抽手。
“不……”翠河抓住他的手,双顿腓红,“不打紧的……”虽然觉得心惊、觉得不安,但他大大的手却给了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及激动。
得到她的应允,他轻悄地解开她的腰带,将大手潜入她半敞的衣襟之中。
当他那有点粗厚的掌心轻轻地摩挲着她柔嫩的胸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瞬间袭上了她的胸口。
她忘了之前那不愉快的记忆,忘了他曾那么粗暴地对待过她……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就像要从胸口里弹出来似的。